,這幾天凰尊表現出了對洛陽帝的分外尊重,迎上來的人走在後面恭敬道:“早飯已經為殿下準備好了”
“嗯”洛陽枱輕聲答道。
坐在桌上的時候,洛陽枱有些傷感,這樣近乎軟禁的生活又是為了什麼?
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正要拿起桌上杯子喝口茶,外面突然一聲傳到“公主駕到!”
墨髮朱唇,細眉皓目,鳳釵凰服,一眼傾城——
“啪——”一聲清脆的瓷碎聲。
那一刻洛陽枱有些失神,但是很快他又恢復過來,淡淡的撇回眼神,重新拿了杯子慢慢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旁的下人連忙上前收拾地上的殘碎的瓷片·····
“公主來這裡所謂何事?”洛陽枱放下杯子慢慢的問道。
“你剛才將本宮看成了誰?”
縛若淺挑起眉在一旁的空位子上坐了下來。
“公主多慮了”
“是嗎?”縛若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瞟了洛陽枱一眼道:“果然傾世之姿,難怪惹得一些人忘不了”
“放肆!”曲蒙一下子站了起來。
縛若淺瞥了他一眼,然後冷笑道:“你以為這是在你們洛陽?”
“你——”
“曲蒙”洛陽枱制止曲蒙,然後將目光投向這個人“公主所來何事?就為了告訴朕姿態之事?”
縛若淺見他沒有懼色也沒有怒色於是笑道:“本宮只是想和皇上商量一件事”
“何事?”
“我只是希望皇上回洛陽,再也不要出現在凰尊”縛若淺逼近洛陽枱一字一句的說道。
洛陽枱看著她的臉輕輕的道:“公主覺得是朕不想回去?”
“只要你想,我可以送你出凰尊”
過了很久洛陽枱才輕啟薄唇道:“他好嗎?”
淡淡的一句話,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他不是沒有私慾的,他想知道那個人現在怎麼樣?過的好不好?是不是有開心的過每一個時刻?是不是已經忘了朕?
縛若淺很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人,將他現在的每一個表情都看得真切,最後決絕的說道。
“你們不可能”
“朕知道”洛陽枱微揚起頭看著外面藍藍的天,他們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永遠也觸不到對方。
縛若淺看著他眼裡的那份透淨的顏色然後緩緩的道:“他很好”
“謝謝——”
他只是想知道那個人過的好不好,現在知道他過的好就足夠了,其實這兩年來他想了很多,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其實早就不恨了,因為也沒什麼恨的,因為在意大過了心裡那小小的不滿,那微乎其微的恨意,他只是很在意他,很愛他罷了——
“我答應你,送我出凰尊吧”
再留在這裡也沒有任何意義,他們觸不到——
當洛陽枱出門看到停在外面的馬車時才發現縛若淺她是打算他今天必須離開的,不管他答不答應。
“我只是不想生出事端,你——不能留在凰尊”縛若淺看著他如實的說。
是,他不能留在凰尊······
馬車走了一個上午,縛若淺說要親自護送他出城門,洛陽枱淺笑的答應了,她只是不相信自己而已,她也是為了那個人好,在出了凰尊都城的時候馬車前面的縛若淺停了下來,她掉轉馬頭走到洛陽枱馬車的窗子旁。
“我不能再送你了,我派我凰尊最精銳的侍衛送你回洛陽”
“好——”洛陽枱淺笑的點點頭,除了答應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洛陽枱放下簾子,縛若淺看了馬車最後一眼,然後準備往回走,抬頭時卻發現面前出現了幾匹馬,坐在最前面的那人——冷眸怒顏,縛若淺如墜冰窖!
“給朕拿下長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 跪求留言~嘿咻嘿咻
☆、凰尊帝
那夜洛陽枱一個人在寢宮喝酒,這一路當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就會發現很多事原來都那麼顯而易見,他就像一頭困獸將自己困在角落裡獨自舔自己的傷口……
那晚的月亮太冷,也太蒼白,他能看到清冷的酒溢位杯子在桌上流淌,像極了眼淚,一道一道的爬滿了半張桌子……
這時有人在外面傳呼“皇上,王爺帶到了”
一個人走了進來,洛陽枱抬起頭側著臉看著那人“來……陪朕喝一杯……”
那人聞言走過來在桌邊坐了下來,拿過洛陽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