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惜,想要安撫……
有很多時候,我會懷疑我自己,到底為什麼總是能把宮任和‘人’重合到一起,也許是我的想像力超級豐富吧。
也不得不說,有時候宮任的做法,也確實讓我誤會,誰讓他總是喜歡一邊與我做,一邊讓我嘶啞的喊著“任,任……‘人’……”呢?
去MTD狗屁扯!不想了。
第六卷 江天一色 莫言下的秘密
日子繼續過,除了我不敢回‘墜落凡間’,一切都很好。為什麼不敢回去?任我一身的青紫吻痕,怕回去,不是享受溫柔,而是遭遇屠殺!
在我一點點將那個隱藏在宮任背後的秘密揪出來前,我決定,先義務獻身了。我到要看看,是宮任的迷霧厲害,還是我的腦袋轉得快!畢竟,不是任何的字型,都會如此相似;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為我……如此……
我與宮任之間,終是扯不清,道不明,理還亂,不知道要追溯到什麼時候去……
哎……索性,現在鳳霽的生辰即臨,宮府負責的歌舞,也進入最後的排練。寶貝們偷偷來看過我兩次,見我如此認真負責的教學員,就沒有將我綁回去,實行……XXOO之責。
鳳霽果然對洪仙兒和古虹下了手,說是古虹因愛夫之事,遣人將洪仙兒殺死,並畏罪潛逃,最後,被守衛計程車兵,亂刀刺死。
沒有什麼新意,更沒有提所謂的四府滅門慘案。從政的人,都喜歡避重就輕。難道鳳霽認為,人死了,一了百了?事情,如果那麼簡單,還要我這顆腦袋做什麼?
嘴角沁著笑,身體窩在太師椅上搖搖晃晃,好不愜意。收網的日子漸近,內心的緊張與雀躍成了正比,讓我食慾大增。隨手捏起一塊糕點,拋入口中,幸福得直眯眼睛。
頭頂的陽光被擋住,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陰影啊,就這麼矗立著。張開眼睛,果然看見那挺拔俊朗的身姿和一頂永不離頭的紗帽。
來人,將我抱起,放到自己腿上,亦悠閒的倚靠在太師椅上,當起了人工肉墊。
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宮任起了什麼連鎖反應,一見到他,我就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強行忍下,慢慢平息。
我問:“你怎麼總帶著紗帽?怕人看見?”
野獸:“不喜別人看。”
我瞭然:“以前是太……太有個性,現在是太帥,也是麻煩。”
野獸:“帥?”
我:“就是……非常好看,非常有魅力,非常招人喜歡的意思。”
野獸:“……他們說我是妖孽。”
我一個高躥起,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問:“啥?我沒有聽錯吧?誰說你是妖孽?”
野獸:“沒什麼,所有說我是妖孽的人,都不會再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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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行,您牛X!”
我這邊正遊蕩在恐怖的邊緣,就有小廝來報,說是我的朋友,來看我了。
疑惑啊,疑惑,我會有什麼朋友?
但既然來了,總得去看看,說不準有什麼意外的收穫呢,只是身後的野獸,有點甩不開,鬧人。
當開到來人,我才覺得,未必是收穫,也許,是賠錢的買賣。
一攏淡色布衣的莫修言,摘下頭上的紗帽,對我禮貌性的一笑。
我雖然驚訝於他的出現,卻也敢肯定一點,即使他能自由出入‘墜落凡間’,那麼,現在這個屋子裡,絕對不會是三個人。他的身後,一定有我家親親寶貝的眼線。只是他的出現,未免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做聲的打量著彼此,似乎在高深的衡量著什麼,但實際上,我只是神遊了一下。
最後,莫修言微微對我點了點了頭,試探性的問:“進一步說話?”
我剛想做答,腰身就被野獸抱住,牢牢地固定在自己寬闊的懷裡,絕對冰冷的語氣,剛硬道:“就在這裡說。”
皺眉,什麼跟什麼啊?真霸道!
轉眼對莫修言說:“你且說吧。”
莫修言掃了眼宮任,暗思了一秒,說道:“‘墜落凡間’裡,出了兩名奸細。”
我挑眉:“哦?”
莫修言繼續沉穩道:“我知道是誰。”
我嬉笑道:“兩人?算上你自己沒有?”
莫修言與我直視:“你知道,我不是。”
我聳動肩膀“你怎麼知道,我認為,你不是?”
莫修言微低頭道:“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