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同意?”李毅佯裝生氣地說道。
“對不起,你別生氣,那我明天去和臺裡說一聲,不去了……”小田嘴上答應著,低下了頭,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李毅知道這次培訓進修的機會,可能極為難得,對小田的職業生涯也極為重要,否則她不會這麼重視的,小田本就是個對工作很要求進步的女孩,怎麼可能真的不讓她去呢?那樣豈不是太自私了?半年,說短不短,但是說長也不長。況且,想她想的厲害了,也可以去看她啊。要是因此錯過了這個機會,小田可是有可能會遺憾終生的。
於是,李毅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笑道:“我逗你呢,怎麼會真的不讓你去呢?”
“真的?”小田一聽李毅這話,立馬驚喜地叫了起來。
“是真的。”李毅笑著點頭。
“老公,你真好!”小田說著,突然伸過頭來,迅速地親了李毅一下。
李毅摸著被親過的臉,滿臉驚喜地睜大了眼睛,問道:“你叫我什麼來著?”
小田馬上臉紅得像個大蘋果一樣,低下了頭。
“再叫聲聽聽,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叫我呢,真是受用啊。”李毅涎著臉,晃著小田催促道。
“以後天天叫呢,你急什麼?”小田扭捏道。
“誰知道呢?萬一這一去進修,發現了比我更好的,跟別人跑了呢?”李毅故意逗她,裝作滿臉憂慮地仰躺到了床上。
“不會的,你別亂說。”小田果然急了,馬上叫道,看見李毅還是滿臉的憂慮,趕忙伏到了李毅胸口,搖動李毅。
李毅卻故意不理她。
小田停下了手,想了想,突然臉紅的要滴血一樣,把小臉俯到了李毅眼前,小聲說道:“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我就給你……”
李毅無聲地張大了嘴,心裡竊喜不已,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啊。
小田見他不出聲,急地又小聲問了一句:“你想要嗎?”那聲音小的,有如蚊吶。
“你捨得給嗎?”李毅終於擁她入懷,溫柔的問道。
“你要就給你……”小田也抬起了頭,滿臉的柔情與羞澀,不過,看見了李毅狼一樣放光的雙眼,以及那胯下明顯支起的小帳篷,趕忙連擺小手又說道:“不是現在。”
“那是什麼時候?怎麼又有條件?”李毅哀嚎道。
“如果手續順利的話,還有半個月我就要走了,臺裡會給放幾天假,我想要你那幾天陪我,好嗎?”小田終於紅著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李毅一臉壞笑地點了點頭,笑道:“原來你個小傢伙早就計劃好了啊?連我保留了二十幾年的清白,都已經早被你算計上了?”
“去你的。”小田一聽李毅這話,簡直是羞不可抑,紅著臉撲入了李毅懷裡,再也不肯抬頭了。
就在李毅和小田在家裡膩歪的時候,李毅帶給田廣濟父子的這份資料,卻已經掀起了一股驚濤駭浪,並且這股巨浪,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席捲了麗海、乃至全國。
在大量詳實的證據面前,馬政道終於放棄了一切抵抗,金政仕也第一時間被雙規。遠大集團以及馬家、金家的所有財產都被查封。
遠大集團,確實像大鵬事前說的那樣,成為了一個傳說、歷史,多少年後,人們再提起的時候,也只能與走私重案聯絡在一起,當然還有馬家海上皇宮裡,用來腐蝕官員的一切驕奢淫逸的東西,也都被人津津樂道。
李毅還聽說馬英龍在那次慘烈的車禍中,卻奇蹟般地沒有喪生。其父馬政道把所有的一切都一力承擔了下來,“舍軍保帥”,極力地撇清了兒子馬英龍。而且,馬英龍這些年雖然作惡多端,但是,他本身極其狡猾,多數沒留下什麼把柄,最終竟被無罪釋放。
這不由地讓聽到了這一訊息的李毅懊惱不已。不過,想想馬英龍由一個為所欲為的二世祖,淪落為一個一文不名的傢伙,這種痛苦,恐怕比死,比牢獄之災,更折磨人吧?
這件事,塵埃稍定的時候,李毅算算時間,離IMCA專家規定的兩週PK時間,也只剩下最後一天了。這些天,李毅也曾抽空,對那個“硫酸女孩”進行了一些治療,並且聽女孩講述了她的一些情況。
這女孩,名叫柳依依,半年前,一位女同學,因為嫉妒柳依依的優秀和美貌,喪心病狂地向她的臉上潑了硫酸,導致了柳依依的嚴重毀容。而那位女同學也於前幾天被執行了死刑。
可是,在柳依依的心裡,寧願死去的是自己。
李毅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