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麗似乎是因為擔心,時不時就會來關注他的動向,經常給自己講生活的美好,誇讚他學業優秀以後有耀眼的前程等著自己,她是一個很善良的人,秦湛一直這麼覺得。
從醫院離開後,他沒有什麼療愈的時間,只是忙著找新的住處,回到曾經的工作,繼續停斷了的學習。
他沒再聽過周燎這個名字,唯一一次聽就是他們有人是,周燎也在醫院治病。
秦湛沒關注過更多有關周燎的事,他也不想再去關注,在那場大火後,對他而言,過往的一切都結束了。
他還是在工作和學習後,回到陰暗逼仄,帶著潮濕味的出租屋裡,拉開簡陋的窗簾,等外面路燈透進來省點電費的,城市裡最不起眼的那類人。
每天重複著一樣的生活,衣櫃掛著幾件新買的但現在也洗得發舊的衣服,夏天破舊的風扇吱呀地吹,他就站在廚臺前給自己下一碗瓢著兩根菜葉的面,隨後戴上帽子和口罩,步履匆匆地去往街口的便利店。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