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棋局?老夫沒見過。”老頭突然來了興趣,死死盯著棋盤。
“黑子死,白子亦亡,僵局。你可有辦法令他們起死回生?”藍夏調皮地勾起嘴角。
“這陣法,這棋局,果真是驚人。”老頭嘖嘖發聲,皺緊眉頭。
“師父可能解開這個僵局?”玉琪淡淡地笑容,有些得意。
“你個臭小子,死局還解什麼?不過這兩種下法很奇,我研究研究。”老頭低頭繼續研究,玉琪那白皙修長手指輕輕一滑棋盤,棋全亂了。
藍夏雖然不知玉琪打什麼注意,但是卻笑了,看到那個老頭吹鼻子瞪眼,可愛至極。
“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老頭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師父,到府上,讓夏兒給你擺上兩盤如何?”玉琪面色還是溫和無比,不卑不亢。
藍夏看著玉琪,笑了笑,似乎說,你什麼時候可以替我決定了?
玉琪看著藍夏,伸手握緊她柔軟手,安慰她,似乎說,夏兒一切都是為了你。
“教你你全用我身上了,自作孽不可活啊。”老頭緩緩站起身,突然看到一抹白色身影一閃而過。
那一身白色,長長白髮風中飄揚,一張精緻臉,美麗容顏,樣子不過二十姑娘,一臉冷漠,帶著淡淡憂愁。
“長公主回來了。”老頭深深嘆一口氣,搖搖頭。
“長公主?”藍夏可從未聽過此人,但是那人眼裡冷漠夾著哀傷,卻顯得美麗。消瘦身子,讓人不知為何,看了就莫名哀傷起來。
“長公主玉心,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回來,但是卻從未進府。她會站公主服大門外,一站就是三天三夜,不曾動搖。三年前,她駙馬身亡,她傷心過度,一夜間白了頭髮。駙馬下葬之日,她無法接受失去事實。策馬離開,一年之後,她還是孤身一人回到皇城,卻默默站公主服門口,等待著駙馬出門迎接。可是她再也等不到駙馬出門接她,三日後,她又離開。第二年還是如此,父皇要撤了公主府。她卻說,若沒有了公主府,她將終身不再踏入南海半步。”玉琪微微蹙眉,他也很替這位公主傷神。
“他們一定很相愛,所以公主無法面對這個事實。”藍夏看著那抹白色身影越來越遠,心中想,她站府外三天三夜會是怎麼樣情形。
“他們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自然相愛。不過駙馬沒有躲過那場劫難。”玉琪握緊藍夏手道:“以前我不懂為什麼玉心會如此,如今我懂了,若失去你,我可能也會如此,終身不會踏入王府,府外想象著你府內忙碌嬉鬧。”
藍夏想起玉琪那日沒有回王府,別提登月樓。藍夏握緊玉琪手道:“不會失去。”
那是一種堅定,給玉琪一種心安慰籍。
“改日再去依人鎮,今日先回城,我想看看這個長公主,希望能解開她心結。”藍夏拉著玉琪站起來。
老頭被晾一邊,很不爽,吹著粗氣,收起棋子站起來道:“你這個臭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師父,哼。”
“師父,請一同回府吧。”玉琪恭敬邀請,老頭扭過頭,不屑地撇撇嘴,十分懊惱地樣子。
“師父,那您老人家就這裡吧,夏兒棋局你也別費心了,還有靈芝釀也別想喝了。”玉琪翻身上馬,將藍夏抱進懷裡。
“你…早知道我就不教你。”老頭很生氣,一聽到棋局,他耳朵一豎,靈芝釀,他就流口水,看著還有一匹馬,知道是玉琪故意給他,他也翻身上馬道:“老夫好久沒騎馬了,過過癮,替你把馬送回府。”
藍夏噗哧笑了,玉琪策馬離開,後面大隊人馬才剛到,卻少了一隊人馬,還有負傷,身上都是敵人和自己血跡,似乎經歷了一場惡鬥。
“王爺,若你所料,事情都辦妥了。”冷血滿臉血跡。
“好,打道回府。”玉琪只是淡淡命令。
“玉琪,你都做了什麼?能告訴我嗎?”藍夏不解,抬頭問。
“你我策馬狂奔出城,引來刺客。軒衡接手了我暗閣,收集到情報,北朝皇后派出大批死士前來,不用猜,都知道要做什麼。放心,本王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玉琪收緊腰間力道。
“我想去看看大公主,可以嗎?”藍夏偏著頭看看玉琪。
“我也要去,一起。”玉琪夾緊馬腹,很進入城中。
沸沸揚揚人圍住了公主府,侍衛圍城一個大圈,防止任何人去打擾,大門口,果然站著一個白衣女子,美麗卻又淒涼,一身單薄,長長白髮,風中飄散著。她就是大公主玉心,美麗容顏,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