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撕下他自己長袍馬褂的腳下那幾塊布料,這是個好主意,下次我也得這麼穿,起碼在關鍵時刻能救命。那個叫白玄之的,他更誇張,竟然把外套脫了,用力連撕幾下,把大部分的碎布遞到我手上,“拿住,你比我更需要這些碎布。”
我縮了縮手,不放心地問道:“你給了我那麼多,待會你怎麼辦?”想到這裡,我心裡邊開始著急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比起自己的安危,我似乎更擔心他的安全。
“沒事,我沒那麼容易死的。”他只是淡淡地回了我一句,並沒有多餘的話語。有時候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很陌生,可是,又閃爍出少許複雜的情緒,似乎有些心痛,是的,他看起來很悲傷。正當我出神的那會兒,白玄之凌空騰起,動作敏捷地抓住那一條青藤,用力一扯,硬是將那條根深蒂固紮根於巖頂的青藤拽了一部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