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里呢,同志您如果有興趣,不妨去看一看,也許會對破案有些幫助吧。”
和佟女士談過話後,我又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進了服務員休息室請給保溫杯里加點開水。屋裡住的除了療養院服務員,還有中心醫院派來護理的護士。服務員在往杯裡續水時,我笑哈哈地問,先生受了傷,夫人聞訊大老遠地奔了來,也不知兩人見了面是一種怎樣大悲大慟的情景啊?護士說,當時我正在呂縣長的屋裡,他夫人進屋就是哭,什麼話也沒說。呂縣長卻還開玩笑,說打不死的吳瓊花還活在人間。人家兩口子好不容易見了面,我也就躲出來了。哎警官,那吳瓊花是誰?剛才我還問她呢。護士指的她們是服務員,兩個女孩子都二十多歲,樣板戲裡的人物她們不知道也正常。我跟她們扯了一陣《紅色娘子軍》,故意東拉西扯地說了些與案情無關的閒話,本意也在沖淡她們對我問話的警覺。那個服務員說,你沒來時,我往房間裡送水果,看到他們兩口子好像還生氣了,聽我敲門,就都閉了嘴。我進屋時,呂縣長揹著我,站在窗前往遠看,臉色陰得挺厲害,他夫人坐在沙發上擦眼淚。聞此言,我心裡沉了一下,面上仍是笑哈哈,喲,那可是為的啥嘛,大難不死,本該慶賀。服務員說,我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