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骨手”,所向披靡,頓時有了膽氣,也有樣學樣,把剛學的“分筋錯骨手”使了出來。然而她根本沒學到家,用得不怎麼到位,錯有錯著,她這樣沒分寸的手法殺傷力反而更大,對手受的傷反而更重。秋夢思頓時煞氣盡顯,大殺四方,沒多久一群保安就倒在地上慘嚎,失去了戰鬥力。秋夢思頓時信心大增,得意洋洋地拿對手練起“分筋錯骨手”來。
“羅立,住手!”卻在這時,傳來謝偉陽驚慌地聲音。大家幾乎同時停了手,看到羅立正拿著一把手槍指著李鴻濤。原來這次李鴻濤對羅立可謂恨之入骨,根本就不管別人對他的攻擊,一直追著羅立打,羅立被他打得心膽俱寒,居然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手槍來。羅立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屈辱過,被人打得如喪家之狗滿地亂跑,手槍在手,終於有了膽氣,指著李鴻濤,眼中瘋狂之意漸濃,拿槍的手不停地顫抖。
李鴻濤站著一動不動,臉上絲毫沒有害怕之色,彷彿早已面對這種場景千百次,這越發引起羅立的瘋狂。
謝偉陽勸道:“羅立,你幹什麼?把槍放下,開槍你是可以殺了他,但是你也毀了,我們所有人都不會好過,你用腦子想一想,你別瘋了,冷靜點。”
羅立咆哮道:“我一人給他們一槍,把他們全殺了,誰知道?惹我,讓你們惹我!當我好欺負嗎?你們都得死!”
秋夢思道:“你猜有多少人知道我來了‘藍魅夜總會’?我為什麼這麼快就找到你們在這裡?我還真不信你敢開槍。”
羅立眼裡明顯猶豫了起來,但是看到李鴻濤、秋夢思他們一個個無動於衷、毫不畏懼的表情,瘋狂之色再起,一揚手槍道:“你嚇唬我?我先殺了殺給你們看,看我敢不敢。。。啊!。。。”
羅立一聲痛苦的大叫,槍掉到了地上,握槍的右手手腕上刺著一枚閃亮的毫針,卻是林開趁他不注意,運起飛針刺在他的內關穴上。這是他在《金針要術》上學來的,還沒用過,沒有多大把握,但是看到羅立漸漸失去理智,只有鋌而走險,還好奏效,同時他也對《金針要術》有了更多的信心。
李鴻濤在羅立棄槍的瞬間,一拳打在他鼻樑上,鮮血橫飛,隨後上去把還沒緩過勁來的羅立抓住,狠狠地抽打起來,根本不講什麼招式,一股暴戾的氣息在他身上湧起。羅立倒在地上,身上有不少地方已經骨折,李鴻濤沒放過他,撲上去繼續打,等到他起身,羅立已經不成人樣。就在眾人以為李鴻濤會就此作罷的時候,李鴻濤一腳狠狠地踩在他胯下,羅立一聲慘叫,身體弓了起來,雙手捂著下體叫個不停。
謝偉陽看得眼角一跳,想阻攔已經來不及。李鴻濤漸漸平息下來,這時候才道:“他媽的敢用槍指我,老子說過和你沒完,看你還怎麼搞女人,草!”
謝偉陽道:“你麻煩了,你等著吧。”
李鴻濤一腳踹在他胸口,謝偉陽沒想到他居然會動手,毫無防備之下身體恆飛出去,撞在牆上摔了下來。氣氛再次緊張起來,但是謝偉陽爬起來只是狠狠地盯著他,根本不敢再次動手。
李鴻濤當先向門外走去,沒人敢攔他,林開等人也跟著離開。經過樓下大廳的時候,那經理正訕訕的站在那裡,還沒說話,李鴻濤一腳把他踹到旁邊,順勢一腳把一張桌子踢翻,酒水撒了一地,經過吧檯的時候,拿起酒瓶就往酒櫃上砸去。林開暗自咂舌,這廝火起來這麼暴力,還沒等他感慨完,秋夢思也拿起一個酒瓶看了看,朝放著最貴的酒的地方砸去,臉上發出得意的笑容,好像很有成就感的樣子。
回到車上,李鴻濤和杜若雪坐在秋夢思跑車的後座上,杜若雪明顯還有些害怕,只是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的遭遇,還是害怕李鴻濤之前的狂暴。
李鴻濤柔聲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杜若雪怯怯地搖了搖頭道:“沒事。”
李鴻濤對秋夢思道:“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順便給杜若雪買套衣服,這樣也不成樣子。”
秋夢思笑道:“好啊,我帶路,知味軒走起。”
林開拿起電話道:“我叫如龍他們。”
秋夢思明顯還處於興奮的狀態,對李鴻濤道:“想不到你小子平時循規蹈矩的,發作起來居然這麼暴力呀。”
李鴻濤道:“沒辦法,別人惹到頭上總不能躲起來。”
秋夢思問道:“剛才看你對著槍都面不改色,經歷過這種場面的吧?”
李鴻濤沒答她,反問道:“你是秀山秋家的吧?”
秋夢思沒想到他在這裡會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