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楓被拂月從玄天殿救出,而蘇寒也是在那個時候不見,據暗使回報,在靳楓回到長月門的同時,帶了一名女子回來,那女子整日在人面前戴著面具,但靳楓對她卻好得出奇,甚至還想要娶那女子為妻。
能讓靳楓做到如此地步的喜愛除了蘇寒,他不在多想。
“聽說靳楓已經在計劃等武林大會以結束之後,便邀請眾武林人士參加他的婚禮。”見夜幽溟心急火燎的模樣,慕容冰兒好笑地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駕!”而夜幽溟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猛的一揮鞭便促使著自己的汗血寶馬加緊前行。
透過月光,看到路上揚起的灰塵,慕容冰兒悠悠地對身旁的人笑道,“看來這次靳楓的武林大會怕是開不安穩。”
慕岑銀髮飄飄正騎在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溫潤儒雅,他笑道,“敢欺負寒兒的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你說這話,難道就不怕我吃醋?”慕容冰兒嬌嗔道。
慕岑淺笑道,“冰兒何時有為我吃醋過?”
被慕岑這麼一問,慕容冰兒無奈地聳了聳肩,“小岑岑還真是不解風情啊。”
自從上次慕岑以她的歲數可以喚她姥姥為由,拒絕當她的師父起,慕容冰兒就改喚他為小岑岑,沒想到慕岑竟然也沒惱她,就由著她這樣叫他。
蘇寒徹夜未歸,第二日天尚未亮,靳楓便在得知訊息後風風火火趕到陳府。
“不知長月門主這麼早來此所為何事?”被靳楓擾了清夢,陳煜站在正廳內打著哈欠問道。
靳楓上下打量了陳煜一眼道,“蓮兒呢,她現在何處?”
看到靳楓心急火燎的模樣,還真像是來抓姦的一般,靳楓越是著急,陳煜便越是淡然自若,“蓮兒?”陳煜頓了頓道,祥裝一副尚未睡醒迷糊的神情道,“哦,長月門主說的可是青蓮姑娘?”
據門徒回報,蘇寒說是因遇到自家表姐而暫住在陳煜家。雖有長月門徒十二個時辰替他看著蘇寒,但靳楓仍舊放心不下夜不歸宿的蘇寒,好似在他看來蘇寒已經是他的人,所以在他與眾正派掌門商議好這次武林大會對付邪教的事宜後,便急急趕來此處生怕蘇寒一念之差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來。
“蓮兒在哪兒,我這就去找她。”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於蘇寒那般美如天仙般的女子,要不是要事纏身靳楓恨不得將她時時刻刻綁在自己身邊。
“長月門主。”
見靳楓急著往後院走,陳煜攔住他道,“昨日青蓮姑娘睡得甚晚,現在天色尚早,不若長約門主晚些時候再來,抑或待青蓮姑娘醒後我轉告於她。”
這豈不是在對他下逐客令,靳楓聞言神色一凜,他沉聲道,“你可知自己是在同誰講話?”他在江湖中聲名極盛,就算各大掌門也要敬他三分,沒想到這陳煜竟敢對他如此無理。
陳煜搖著摺扇悠悠說道,“既然在我府上,那便是我的客人。青蓮姑娘是陳某的客人,那陳某便有責任讓我的客人不受打擾,能在府上睡個好覺。若是長月門主執意好此刻去尋青蓮姑娘,陳某也不阻止,青蓮姑娘的脾氣想必長月門主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
靳楓聞言不禁一怔,蘇寒的脾氣他這一個月來也摸得差不多,最煩的便是在她休息的時候被人打擾,他此時只想著要儘快見到蘇寒,卻忘了這重要的一點。
讓他離開,這是不可能的,靳楓瞥了眼陳煜道,“聽說陳公子劍術了得,現下靳某欲與陳公子過上幾招,不知陳公子意下如何?”
陳煜打著哈欠道,“陳某尚有要事待辦,長月門主請便。”陳煜說著便準備離開,這天還未亮,趁被褥還暖和之前,他得趕緊回去補上回籠覺。
“放肆!”靳楓沉聲喝道,他乃堂堂長月門主,不出意外三日後,他便是受萬人所敬仰的武林盟主,不曾遭人怠慢的靳楓哪裡咽得下這口氣,當即便拔出長劍刺向陳煜的後背。
感受到身後的殺氣,陳煜身形一閃,在躲開靳楓的襲擊後,運起輕功便往前方跑。
“想跑!”靳楓當即便追上去。
陳煜的武功並不在他之下,這樣的傳言靳楓並非沒有聽過,只是陳煜不涉及江湖之事,整日在茶樓中玩物喪志,靳楓只當陳煜是在虛誇自己而已,並無多想。
若是普通的紈絝子弟定不可能躲開他剛才的那一劍,然而陳煜竟然能輕易的躲開不說,就連輕功也不在他之下,這樣的發現令靳楓驚詫不已。
就在靳楓驚訝的同時他追著陳煜來到一片桂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