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掉進沸水鍋裡的兩條泥鰍魚,皮肉一塊塊脫落,鮮血迅速把白色的石灰水染成通紅。他們的身體磨擦在粗糙的土壁上,煮熟的皮肉脫落下來,露出了森森白骨。
等到離華家最近的一戶人家隱約聽到淒厲的慘叫,趕來華家探看時,華老漢夫婦癱軟在血紅色的石灰水中,熱氣蒸騰,白骨森森,已然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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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天在縣衙等了很久,那笑病的勁兒又過去了,還是不見縣太爺和他小舅子回來,這時周班頭帶著馬輝等一班捕快卻回來了。
葉小天一看周班頭,插翅的帽子也沒了,髮髻也散了,袍子撕得一條一條在空中飛舞,好象飛天女神所披的纓絡,臉上左一道右一道全是血痕,鼻樑上那一道尤其深,鮮血已經結了疤。
葉小天又驚又怒地道:“周班頭,你這是……被徐林打的?”
周班頭垂頭喪氣地道:“典史老爺,徐林不在家,卑職想詢問一下他的去處,他那妹子便破口大罵,滿嘴汙言穢語。卑職一時不奈,與她爭辯了幾句,結果……”
葉小天大怒:“一個女人把你打成這樣兒?她會武功?”
周班頭搖搖頭,道:“終歸是女人,卑職怎好揮拳相向,所以……”
“放屁!你活該被打!”
葉小天勃然大怒,指著周班頭的鼻子大罵:“你要講風度也得分分地方、分分對誰!但凡女人就打不得?那打仗的時候派一堆女人上去就好了!戰場上不分男女,律法上便男女有別?你是縣衙班頭,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很光彩嗎?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執行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