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糰子差點就被系統的發言給氣笑了,她毫不客氣道:“我為什麼要主宰他?他得先是他自己再是我的夥伴。”
她從來沒有把厲白當作工具。
為什麼?
張糰子也不知道,直覺告訴她,厲白永遠不會背叛她。
這就足夠了。
他不背叛她,那她就願意縱容他。
“在我這裡,厲白可以自私,可以放肆,可以做他所有想做的事情,但前提是不傷害到我們的生命安全。”
系統抿抿唇不再言語,他再次在張糰子腦子裡當起沉默的孫子。
厲白雖然還是對張糰子抱有著懷疑,但他還是走到張糰子的跟前伸出自己毛茸茸的爪子道:“喏,給你。”
他懷疑張糰子,但他的下意識永遠都是信任她。
原因?
沒有原因,本能如此。
張糰子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在腦子裡和系統道:“你看,我和曾銀不同,她是靠技能贏得眾人的喜愛,而我是靠自己。”
她總是有辦法讓人不捨得殺她。
系統沒有說話,他也找不出來任何反駁的理由。
他曾經將所有的賭注下在曾銀的身上,但曾銀失敗了,而現在……
他已經沒有任何的籌碼去幫助張糰子,系統只能在自己權力範圍之內為她謀一些小福利。
他知道自己能帶給張糰子的利益非常的少,但……
幸運的是,現在的張糰子需要系統的指引。
張糰子從自己的玉鐲中拿出手術刀,她緩緩彎腰,輕輕的在厲白粉嫩嫩的山竹墊上劃上一刀。
鮮紅色的血液爭先恐後的從一道細小的口子中湧出,張糰子為了不浪費厲白的血,直接拽著白清友的腦袋,讓他的頭與地面緊緊貼著。
張糰子可不會在乎白清友的感受,所以她的動作並不是很溫柔,甚至可以稱得上殘暴了。
厲白淡淡掃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白清友,他將自己流著血的爪子往白清友的嘴邊遞。
對不起了,大兄弟。
厲白在心裡簡單的客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