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糰子舔舔自己身上的毛,繼續道:“難不成叫你狐狸大爺啊?”
厲白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糰子後,咬牙切齒道:“你吃狗糧,她吃鼠糧!有問題嗎?”
“有!”張糰子率先反抗道:“憑什麼我要吃狗糧啊?!”
“因為你現在是犬科類動物!”厲白也暴躁了,他指著面前的一隻金絲熊道:“她還吃鼠糧呢?!也沒見著人家鬧啊?!”
“她現在就是一隻大耗子,她鬧什麼啊?!”張糰子試圖詭辯,“她可不就吃鼠糧嗎?!”
沒有反抗權的周棠泣:so……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你現在還是隻狐狸呢?!”厲白怒吼道:“你不吃狗糧誰吃?!我吃嗎?!”
見強硬反抗不成功,張糰子改成溫和反抗。
“可我不想吃狗糧啊……嗚嗚嗚~”張糰子一邊裝哭一邊看向厲白。
厲白自然是察覺到張糰子的目光,他嘴角抽了抽,最終無奈道:“好吧,我親自給你配飯。”
見厲白同意了,張糰子開心的嗷嗷叫。
厲白離開餐桌去幫張糰子和周棠泣做飯。
周棠泣幽幽的看向張糰子,幽怨道:“所以我還是得吃鼠糧,對嗎?”
“你現在是隻金絲熊,你不吃鼠糧你吃什麼?”張糰子理直氣壯道。
周棠泣不屑的切一聲後,轉頭不看張糰子。
雙標糰子。
幾分鐘後,厲白帶著張糰子和周棠泣的飯回來了。
周棠泣面前的是一個小瓷碗,裡面是滿滿的的五穀雜糧和麵包蟲。
周棠泣嘴角抽了抽,把麵包蟲扒拉到一邊,吃起了五穀雜糧。
張糰子的瓷碗裡,除了一些狗糧之外,還有魚油和肉乾。
張糰子還是很滿意的,她開始了瘋狂乾飯模式,當張糰子舔到魚油的時候她嫌棄的將沾到魚油的食物扒拉到一邊。
看著挑食的倆人,厲白的心情很複雜,他現在有種養女兒的即視感。
吃飽喝足後,厲白便帶著張糰子和周棠泣去接人。
“你這麼快就找到了?”張糰子咬住周棠泣的後頸帶著她坐上副駕駛。
“嗯。”厲白一邊回答 ,一邊找出兩個寵物掛牌。
他給張糰子和周棠泣一人帶了一個,張糰子晃晃脖子上的掛牌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讓你不被當成流浪狐的掛牌。”厲白目不斜視的回道。
“好吧。”張糰子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便團成球狀,繼續睡覺。
周棠泣也趴在張糰子的旁邊,睡了起來。
開車的厲白看見兩隻毛茸茸都睡著了,鬼使神差的給倆人拍了照。
故人之子再現故人之姿。
“阿銀,你閨女真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