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害怕啊?!”王綿綿和周棠泣異口同聲道。
張糰子搖搖尾巴淡定道:“以前在宿舍裡玩的恐怖遊戲裡就有類似的情節,麻木了。”
王綿綿後退了幾步,帶著敬佩的眼神看了一眼張糰子後就去另一邊去找線索。
王綿綿和張糰子一起玩過那款恐怖遊戲,那遊戲噁心的程度一度讓她退縮,沒想到的是張糰子竟然堅持了下來。
張糰子則繼續帶著周棠泣圍繞著刑具找線索。
被噁心的不行的周棠泣,虛弱道:“糰子……要不我還是跟著綿綿吧,你這有點太刺激了……”
“行。”張糰子小跑到王綿綿的跟前,轉頭咬住周棠泣的後頸將周棠泣甩到王綿綿的後背上。
沒有任何柔軟的毛髮作為鋪墊,周棠泣摔在王綿綿光滑後背上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小命沒了半條。
張糰子繼續圍繞著牆上的刑具觀察,臨到最後一個刑具的時候,張糰子忽然發現有點奇怪。
整個刑訊室如果放在平面圖上來看的話,是一個非常標準的正方形,刑訊室的正中間擺放的是刑訊椅。
兩側則是各式各樣的刑具,除此之外,刑訊室的天花板上的圖案像極了蝴蝶。
張糰子伸出自己的爪子將最後一個刑具扒拉掉,原本的刑具落在地上後,張糰子才發現奇怪的點。
原本在刑具的位置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紫色蝴蝶印記。
張糰子抬頭將天花板上的蝴蝶印記與自己剛發現的蝴蝶印記進行對比,發現兩者一模一樣。
“綿綿,棠泣。你們來這裡。”張糰子的語氣過於嚴肅,王綿綿和周棠泣很快就來到她的身邊。
在張糰子的示意下,王綿綿利用自己的角將其他的刑具全部扒拉開。
王綿綿朝著張糰子點點頭,“糰子,這些刑具後面都有一個紫色的蝴蝶印記。”
“我記得,我在屋子裡發現的那件裙子上也是帶著紫色蝴蝶印記的。”張糰子補充道。
周棠泣有點迷糊了,她疑惑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你們看這些刑具。”張糰子向後退去,讓整個刑具牆都能在眼中看見。
王綿綿也學著張糰子的動作向後退去。
張糰子繼續道:“起初,我以為這些刑具是來對付人的……但現在再看才發現並不是。”
“不是用來逼問人的,是用來幹什麼?”周棠泣詢問道。
王綿綿思考了一下,看向張糰子,沉重道:“不會是用來虐待動物的吧。”
“沒錯。”張糰子看向那些刑具的眼神愈發嫌惡,“我們第一個看的刑具上的血塊裡夾帶著一些毛髮,越往後的刑具裡血塊和毛髮逐漸減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刑訊室的主人應該是從第一個刑具開始依次使用,直到虐待死動物。”張糰子的眼神逐漸變冷。
王綿綿也分析道:“這也就能說明為什麼最後一個刑具看起來像是新的一樣。”
周棠泣嘆口氣,難受道:“所以……沒有小動物撐到最後,是嗎?”
張糰子和王綿綿都沉默了,從現在得到的線索來看是這樣的。
王綿綿餘光裡看見了刑訊椅,她疑惑道:“那這個椅子又是來幹什麼?”
“椅子上並沒有任何的血痕,不排除是兩人對動物實施虐待,一個坐著看一個站著打。”張糰子面無表情的分析道。
這件事情是真的噁心到她了。
只有懦夫和敗類才會將自己的拳頭伸向比自己弱小百倍的動物。
張糰子等人又檢查了一遍刑訊室,確認沒有多餘的線索之後,三人才離開。
回到臥室後,張糰子開口道:“一會兒,咱們得再去一趟我和棠泣之前睡的那間臥室,我發現那裡有個衣櫃底部是空心的。”
王綿綿和周棠泣點點頭,三人小心翼翼的開啟門,觀察起周圍。
發現沒有異常後,張糰子等人才緩緩朝著之前張糰子和周棠泣居住的房間走去。
到了房間後,王綿綿輕車熟路的拿出道具[世界清淨],隨後王綿綿開始頂衣櫃的底部。
由於身高差距,王綿綿在頂衣櫃底部的時候她幾乎將自己彎曲成了直角。
看戲的張糰子感慨道:“頭一次知道水牛能這麼有柔韌性。”
周棠泣蜷縮在張糰子的後背上沉默不語,剛才刑訊室的推理她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化完。
幾分鐘後,衣櫃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