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靴子,才又想起什麼,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攤開手掌,上面哪有什麼血?再翻開他的手掌,卻有一道劃破的痕跡,滲著血珠。
原來那短劍並沒刺進他的大腿,只是擦著腿刺了過去,刺穿了衣褲,並沒傷到身體。只是不知什麼時候把手掌傷到了罷了。
至於手掌上的傷,也並不重,就算不上藥,一會兒就會止血,過上些日子也會自動癒合,並不足以讓人擔憂,害她白白受了一場驚嚇。
抬起頭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
他嘴角帶著笑,”不是鬼嚇人了嗎?呃“玫果張口結舌,知道裝鬼的遊戲是被揭穿了,站直身,甩開他的手,”不玩了,是你口口聲聲說我是鬼的,我又沒說我死了。“剛要轉身離開桌子,眼前紫影一晃,已被離洛攔住去路,收腳不止,一頭撞在了他肩膀上,鼻子正好碰上他的鎖骨,痛得鼻子一酸,差點流下淚來。
捂著鼻子,後退一步,卻又被身後桌子頂住,“痛死我了,你作死啊?“沒等她抱怨完,離洛欺上一步,雙手穿過她腰間兩側,按在桌緣上,低頭看著眼前捂著鼻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瞪著他的女人。
玫果轉動眼珠,往下左右看了看囚固在自已身體兩邊的手臂,頭上拉亮了紅燈,顧上得叫痛,揉著仍然痠痛難耐的鼻子,“讓開。“離洛目光暗沉下來,雙眸眯起,放開又再眯起,怒火甲濺,“很好,你居然活著。“玫果吸了吸鼻子,讓鼻楚的鼻子好過些,“對,我活著,讓你失望了,要不你再去設下計,誘我去死一回?“雖然明知他並不想自已死,不過仍忍不住要刺他一下。
他半眯著的眼裡果然怒火又燃多了一把,“對,你這該死的女人,為什麼還活著?“得知她還活著,壓在心裡的烏去剎間煙消雲散,可以說是狂喜之極。
既然她活著,那他剛才的一番表白……他只覺得耳根陣陣發燙……這人已經丟到家了,這該死的女人還在這兒風言冷語的冷嘲熱諷,他看著她那吊兒郎當,幸災樂禍的樣子,真想把她掐死算了。
可是掐死了她,怎麼辦?他自殺,到下面,兩人再對掐?
玫果對他的憤怒一慣是不以為然,“嗤“了一聲,”既然我樣誰也見不得誰,那就各過各的,你也就該幹嘛就幹嘛去。“不理會他一張鍋底臉,推了推他的手臂,推不動,側目看了看他,臉板得象要吃人一樣,還是別指他會聽自已的了,自覺些自已矮了半個身子,想從他手臂下鑽出去算了。
他一直沒動,玫果很順利的從他手臂下鑽了出來,還沒走開,腰間一緊,屁股被什麼東西抵得微微一痛,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已又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二人還是保持著剛才的狀態,好象她剛才根本沒鑽出去過。
一定是幻覺,剛才只是想鑽出去,並沒鑽過,屁股上被桌緣抵的痛,就忽略不計了。
又矮了身子,慢慢的從他手臂下鑽過,這次,她雙眼緊盯著他的臉,免得又產生幻覺。
結果和剛才一樣,剛站直身,又回到原位。
不過這次她算是看清了,自已是被他拉回來的,不是什麼幻覺。
這反覆上竄下跳的怒火,再也不受控制了,“姓離的,你瘋了嗎?敢對我不敬,讓開。““不敬?“離洛滿肚子的火不輸於她,”我們之間有 敬 字而言她幾時又尊敬過他?
“也是。”玫果也想不出他們之間什麼時候和平過,既然沒有,不如坦然承認這個事實,“讓開。”
既然兩人之間沒有和平,那就只能用手段,用武力,這是她給他的最後機會,再不讓,就別怪她了,大不了把他弄暈過去,再叫人來把他抬出去就是了。
反正這事也是常乾的,也不在意多這一回。
不過她算盤打得是如意,結果卻不如她想的美好,剛動了動手,他卡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出奇不意的握住她的手,再借著蠻力把她的手背到身後,壓在她自已的屁股和桌緣之間,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壓了過來,直接將她的身體和手一同擠在桌子與他的身體間,不留一點空隙讓她有機會搞小動作。
玫果試著掙扎了幾下,自然是無用功,不但沒能掙脫,反而將被他抓支的手掙得極痛。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硬來換來的不過是自已皮肉之苦,這種吃虧的事,她不做,與其做這無用功,不如另尋門道。
“你弄痛了我的手,放開我的手,我們好好談談。”
“放開你的手?等你用針扎我?還是用迷香迷我?”他略偏著頭,細細的看著她的眉眼,還是第一次這麼近,這麼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