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後也沒怎麼說話,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澡,他在客廳裡打好電話,迎面陸沐就從書房走了出來。
“你這樣辛苦地百般算計又是何苦。”陸沐在桌上放下刺繡, “那時候我就說過,她離開你你們兩個都輕鬆。”
“伯母。”傅政這時走到陸沐面前,從褲袋裡拿出一樣東西放在刺繡上,淡淡道,“小小心意,還望笑納。”
說完,他轉身便直接進了邵西蓓的房間。
陸沐低頭看了那樣東西一眼,幾乎是立刻大驚失色,一向淡漠的臉龐都微微顫抖。
浴室裡邵西蓓洗澡的水聲停了下來,她倉惶地拿起那樣東西,連刺繡都沒拿,幾步走進臥室把門鎖了起來。
***
“早上起來如果再看不到人,我會把這個東西掐死在你面前。”邵西蓓洗完澡走進臥室,傅政背對著她,手裡正提著芋艿的脖子,冷聲道。
邵西蓓把毛巾一丟,幾步走過去把芋艿搶回來,“當時你自己把芋艿帶回來的,現在拿它出氣做什麼?”
傅政冷哼一聲,嫌惡地避過芋艿從後抱住她,“明天阿遷生日,你跟我回去一趟。”
她一聽到這話一愣,還沒轉頭便被他扣得更緊一點,“別回孃家回上癮了,下一次我一定要你好看,前天算輕的。”
前天?邵西蓓想了想,臉一紅用手肘從後推了推他。
前天她下面皮都擦破了,這兩天走路還很難受,這麼粗暴他還好意思說輕的?如果重的她是不是就得下半身癱瘓了?
傅政這兩天本來工作就很累,人搞定了他洗完澡就摟著她睡熟了,邵西蓓閉著眼睛,卻還是像昨天晚上一樣怎麼也睡不著。
昨天她要出病房時,梁珂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病房拐角,一字一句地說,“邵西蓓,一個兩個都為你要死要活,現在傅政把我甩了、仕途利益全都不要了,你高興了嗎?”
“我認識他比你久,愛他比你久,沒人比我更討厭你。”梁珂這時放開了她的手腕,“你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