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頓了一下,上前一把將她死死壓在懷裡,冷笑一聲,“你不想給我上了?你想得美。”
☆、纏雋
邵西蓓從來沒有在傅政面前這樣歇斯底里過。
八年,無論是他做了多麼傷她心的事,無論她心裡多麼恨他,她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在他懷裡對著他拳打腳踢,又哭又叫地讓他滾開。
傅政也好不到哪裡去,平時冷漠又陰森的一個人,赤紅著眼睛,鐵臂死死鉗著懷裡的女人。
她打了一會,累得氣喘吁吁,從他懷裡抬起頭,哽咽著說,“你只不過覺得我是你的所有物,因為肖安出現了,你的自尊讓你不能忍受我的離開而已。”
他抿著唇看著她,沒有說話。
“我沒說錯吧?”她苦笑一聲,抹了抹眼淚,輕輕推開他,“傅政,我忘不了你,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屋子裡一片寂靜,傅政沉默地看著對面的女人,眼神像在她身上燒出個洞一樣,忽然感覺到腳踝處有東西在咬他的褲腿,低頭一看,芋艿滾成一團,正懶洋洋地巴著他。
邵西蓓也看到了,蹲下來想把芋艿抱開,誰知他順勢一蹲,提起芋艿把它丟到一邊,伸手就將她一把橫抱了起來。
不知不覺就到了床上,他的手像帶電一般,到哪裡就惹起滾燙的透覺,她迷濛著眼睛,顫著手脫他的衣服,他眸色沉沉地看著她,利落地一手推高了她的胸衣,鞠了她的雪白握在手裡揉弄。
都是久未臨場,她下面溼意洶湧,他有幾下捏得重了,她潮紅著臉輕喘了一聲,伸腿踢開他解了一半的長褲。
傅政看著身下的女人不堪一握的腰身,兩團雪白被他揉弄地泛著粉色,他低下頭在她身上吻下一個又一個印記,那處貼著她的大腿根部又硬又燙,她被他吻得有些受不住了,想自己動手去脫他內褲,奈何他不許,把她翻了個身壓在身下。
月色下她柔美的背輕輕顫著,他眼神越來越熱,揚手撕爛了她的內褲,從後把自己解開潤了幾下就重重地頂了進去。
一室安靜,只聽得到粘膩的水聲在交|合處散漫開來,他一手控著她的肩膀,野獸一樣在她背後一口一口又吮又咬,一手握著她的腰,不求任何技巧地橫衝直撞。
為了不被他撞地往前飛出去、她雙手緊緊抓著枕頭,紅著臉聽著耳邊越來越響的**拍擊聲,他每一次都進得很深,可壞心地就是不讓她到那個點。
邵西蓓忍了一會,終於埋在枕頭裡哭出了聲,傅政咬著牙頂了幾下退了出來,把她翻了個身,居高臨下看著她。
她小臉汗溼,頭髮緊緊粘在臉頰上,俊秀的鼻子哭得一抽一抽,身上滿滿布著他剛剛留下的痕跡,一路看到下面,之前含著他的地方一開一合,微微有些紅腫,透明的花|液正慢慢流淌出來。
傅政越看越熱,一把脫了眼鏡甩到地上,把她抱了起來,兩腿分開夾在他腰上,喘著粗氣一頂到底,大起大落地幾下撞著她的敏感處,放開了手狠狠折騰。
他自己也是仗著衝動才堅持到現在,直到她趴在他肩上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才急急抽了出來,射在了她的兩腿間。
她奄奄一息地靠在他肩膀上,眼淚啪踏啪踏地往下掉,全部都流進了他的頸窩,他嘆了口氣,把她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鬢角,低聲問,“痛不痛?”
“你走啊……”她被他弄得又痛又麻,心裡又恨死自己,“現在上完了,你快走啊……”
傅政自己心緒也亂,冷著聲音道,“你抱著我我怎麼走?”
她一把要將他推開,可力氣又使不上,他看著她柔美的臉,終是敗下陣來,自己躺下來把她翻到身上,理了理她汗溼的發,“你確實是我的所有物,誰都不能動。”
“但這不是因為我的自尊。”他平靜地看著她,“這三個月,我沒碰過一個女人。”
“接連著賠了好幾個大專案,警局風光得不得了,你表哥應該要感謝你,都是拜你所賜。”
她聽他慢慢說話,想到這麼驕傲的人,也因為分心在男人的較量中落了下風,他不甘的聲音在耳邊聽得反倒有些可愛起來,她含著眼淚唇角向上揚了揚。
“陪在我身邊。”他半響,張口咬了咬她的鼻子,鄭重地說,“我也需要你。”
邵西蓓永遠會記得這個夜晚,這個讓她在自己生命裡從十六歲到二十四歲一直仰望著的男人,很認真地請求她——
一路相隨。若是遇見再大的風浪,唇亡齒寒、不離不棄。
多麼自私強硬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