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麼會把你丟進宮中糟蹋的。”李治的坦誠刻薄比虛偽矯情的殺傷力還強,竺寒萱禁不住身子顫抖,玉手指著自己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我在做戲?我在做戲?”
“唉,朕不是你第一個男人吧,其實朕也不是特別在意,只不過有點遺憾而已。”李治一副欠扁的遺憾樣,“像你這樣色藝雙絕的大才女,在遇到朕之前追求者一定是如過江之鯽般氾濫吧,真不知道你的前任是如何殺出重圍的,換做朕可沒有這個本事,強權用著方便習慣了,難得去huā心思和技巧。”
話未說完,竺寒萱已經蹲在地上嗚咽痛苦了起來,聽到她那頭的哽咽,李治心一緊,卻不為所動的把話說完了。
楊毅塵則是滿臉陰沉的望了望這個妹婿,冷笑道:“寡義必定薄情,李家人都是背信棄義的小人,今日一見,卻沒想到如此冷血。”
李治聳聳肩無所謂的帶著點感激道:“大舅爺啊,這麼說就傷感情,了。咱李家對待臣子那叫一個溫柔,比劉邦如何?比你祖父楊廣如何?可從不玩杯酒釋兵權那套,利己傷人。”
杯酒釋兵權?楊毅塵心中不明白這是哪裡的典故,面上卻越發淡然,不懂裝懂,李治看了就想笑,然後就大笑了,心緒的楊毅塵作金剛怒目狀。
“對了,那日刺殺朕是不是你的人,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隱藏的意思了。”李治平靜的問道”扇子卻不再搖了,卻沒想對面的楊毅塵很果斷的搖搖頭,一臉不屑刺殺一道。
“真的不是你?”李治感覺事情似乎出了點意外,除了他這個,“主公”還有誰?
“做大事者如何能行刺殺那種芶且之道,楊某不屑為之。”楊毅塵冷眼嘲諷。
“陛下”楊孝雲湊上前,沉聲道:“我們並沒有發現可疑之人,不過倒發現了一些猛火油,不多,已經控制起來了。”
“猛火油?”李治點了點頭放下心來,再看向楊毅塵的目光好似兇狠的狼,殘忍且嗜血,嘴角弧度堅硬,陰鬱且桀驁。
天空中層雲堆積,星月燦爛,李治朝歸海一刀揮了揮手,速戰速決,另一邊跑到菩提禪師朱智勤那兒低語一陣,朱智勤皺著眉毛果斷的搖搖頭也是一臉的詫異不解,李治眉頭皺的更深了。
得到李治的示意,歸海一刀頓時一聲炸吼:“孫子們,你們不就是一群綠林蟊賊麼?敢罵本統領是鷹爪狗腿,本大人血戰沙場的時候,你們這些護家叫喚的門客蟊賊還在huā天酒地,能比嗎?孃的,今天不殺你個片甲不留”本統領這麼多年刀白練了。”歸海一刀心裡惡毒的想到:“那楊毅塵還是不能殺的,搞不好陛下放過那竺姑娘,再生個皇子,那……,決定了,不殺”讓陛下逮住讓陛下殺。”
豈不知李治此時也在想,一刀失手殺了吧,一了百了。
紅海一刀的身體竄出,劃出了一條弧線,長刀橫劈”嗚,的一聲帶出了一聲森冷的風聲”破開空氣,朝著楊毅塵身前的數十名護衛橫切過去,同時身後的楊孝雲也嘴裡狂吼一聲:“所有人殺無赦”除了罪魁,禍首一個都不許放過。這些人敢叛亂,就是一死罪啊”殺。”
等了半天的禁軍錦衣衛們會意,齊聲大吼:“誅殺叛逆,為國立功。”嘩啦啦的一聲,甲冑鮮明的禁軍挺動兵器,大踏步的殺了出去。
對面之人武藝皆是不凡,歸海一刀恨得虎吼一聲,手中馬刀爆出絢爛的刀huā,帶著“呼呼,風聲,一連劃過數人的喉嚨。
剛剛鬆下一口氣,就看到禁軍衝了過來,圍住了周圍殘存的護衛高手們瘋狂砍殺,頓時心裡暗叫:“壞了,幫楊孝雲也是個王八蛋,仗著人多搶功。”
歸海一刀鐵青著一張臉,掄起刀一式電蛇般的,力劈華山,狂亂的將一個人分屍了,又幹淨利落的砍了數人,當先向楊毅塵走去,周圍之人皆難擋,頗有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味道。
“嗤嗤”聲中,楊毅塵放出了一道煙huā,在所有人吃驚下,四野頓時開始燃起大火,大火蔓延快到沒邊了,像風一樣刮過。
楊孝雲“啊”的大叫一聲:“是猛火油,他們想把我們一網打盡。”
李治大怒,猛地抽了楊孝雲一巴掌怒道:“你不是說猛火油被你控制的嗎,如今又是怎麼回事?”
“哈哈,李治小兒,自打你出城我部下就傳書過來了,這猛火油早已經佈置好了,而且還加了特殊的香料掩蓋中和氣味,這次,你還不死,三十六衛。”
黑暗中屋頂上沒人注意的地方,一個一身黑色夜行服的人爬在高高的屋頂之上,一陣冷風吹來,掃過這人修長的身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