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混。”

“就是啊，就這幅樣子，秦少找回去是當傭人的吧？”

“可能是奶媽呢？我看她胸圍還不錯。”

女人們刺耳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她只想避開，和麗麗表示感謝，打個招呼就離開。

可她的逃避使女人們更加的氣憤，他們精心打扮了一晚上，卻被秦風曜看了不到幾秒，而且還敗給了眼前的這個村姑。

幾個女人看趙芽芽進了化妝間，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然後有人把化妝間的門一關。

“麗麗，麗麗……”趙芽芽還在找麗麗，頭突然被人用衣服矇住，眼前一片昏暗，緊接著，就有一群人對她進行拳打腳踢，甚至還有人用指甲在摳她的手臂，有人在使勁擰著她腰上的肉。

“啊……”趙芽芽疼的叫出來，但是沒有人聽見。

沒多久，有人推開門，喊了一聲“你們在幹什麼？”

趙芽芽聽出來是麗麗的聲音。

那些人停止了毆打，很快散開。趙芽芽把衣服從頭上扯開的時候，化妝間裡只有她和麗麗了。

“芽芽，你沒事吧？”

趙芽芽手臂上被人摳破正在流血，臉上也是好幾塊淤青，腰上不用看肯定也是通紅。

“我沒事。”趙芽芽一笑，但臉上有些疼“麗麗，我拿到錢了，這次多虧你了。”

麗麗想起了秦風曜的事情，有些不情願的一笑“恭喜你啊，以後你就不會再愁錢了。但你還是要當心點，秦少他這人有時候有點變態。”

“變態？”

“我不能多說，他的壞話我們私底下沒人敢說，你自己當心點吧。好了，你也別怪我和你不能走的太近，幹我們這一行的就這樣。你趕緊走吧，你被秦少選中，經理也不會讓你招待別的客人了。”

“那好就先走了，麗麗，拜拜。”

趙芽芽抱著錢，回到了家，她甚至想飛奔到醫院告訴陸春這個好訊息，但她實在是太累了，她需要回去休息一下。

第二天，趙芽芽交清了住院費，還預存了一萬塊錢在裡面。她給陸春帶了一份生煎包去病房找他，進去的時候，陸春冷著一張臉。

趙芽芽想，他心情肯定又不好了，但她可以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她把生煎包遞到陸春跟前的時候，陸春直接一把推開，生煎包直接掉在了地上。

趙芽芽有些難過。

“你說，你昨晚去哪裡了？為什麼早上來還春光滿面的？”

趙芽芽不知道陸春為什麼這樣問。

“我昨天打手機找你一直找不到，後來就打給隔壁張姐了，張姐去敲了門，說你壓根不在家。大晚上的，你跑到哪裡去了。你說，你是不是和哪個男人鬼混去了？是不是這些年讓你陪著我這個廢人，你終於按捺不住了。”

趙芽芽聽著有些委屈，她昨晚經歷了那麼多，還差點被人那個，都是為了陸春，陸春怎麼可以這麼說他？

“你要是真的揹著我有男人，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同意你們的。”

這樣嚴重的話陸春經常說。陸春心平氣和的時候會和趙芽芽說我們離婚吧，你再找一個，你還年輕。陸春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摔杯子，摔碗，會把趙芽芽端過去的一碗熱粥直接潑到趙芽芽身上，趙芽芽的手上起了個大泡。陸春平靜下來之後，又和趙芽芽懺悔，讓趙芽芽和他離婚。趙芽芽以前很愛笑，也很容易哭，但自從陸春倒下之後，趙芽芽就沒在他面前哭過。陸春和她說離婚的時候，她就咬著嘴唇搖頭，陸春摔杯子摔碗的時候，她就默默的拿著掃帚，把東西都打掃乾淨。她只有等陸春睡著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躲起來聽《情非得已》。

這樣的日子，趙芽芽堅持了三年，趙芽芽已經二十八了。

☆、005　結婚當然可以離婚

“秦少，我已經調查了這個叫趙芽芽的女人。”

“趙芽芽？”秦風曜正看著一份檔案，那是秘術剛剛送過來需要他簽字的。

“就是昨晚你在醉生夢死夜總會欽點的那個，那個少奶奶。”張顯揚說話做事都需要謹慎，因為不知道什麼事他就犯錯了。

“一個村姑的背景還要調查？”秦風曜似乎沒有在意，看檔案的時候，想起了昨晚那個女人蹲下來撿錢的情形。

不過是個愛錢的膚淺女，有什麼可調查的？

張顯揚頓了一下，但還是覺得需要報告一下“秦少，這個趙芽芽其實資料很簡單，一頁都不到。但她有一點，可能秦少有些意外？”

“說。”秦風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