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姓俊男打鬥和驚呼聲,引得五六個手持腰刀的家丁和四個匈奴模樣的人衝了出來。家丁圍在船舷邊嘴裡喊道:“什麼人?這麼大膽,敢抓我們雷公子,趕緊放了我們雷公子。”一匈奴喊道:“雷賢公子,你還好吧?”那雷賢命門被拿,滿頭大汗,嘴卻硬氣的道:“多謝呼韓邪王子,我,我沒事。”說著看向王一和紫兒,恐嚇道:“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萬通山莊南分舵舵主的公子,還不把我放了,膽敢傷我分毫,我爹絕對不會饒過你...”雷賢正硬氣的說著恐嚇的話,猛然看清紫兒的臉,臉色陡然一變,將剩下的字嚥了回去,瞪大眼睛,驚恐的道:“二...”沒等雷賢說完,紫兒出手如電,封住了他的穴道。雷賢驚恐的表情,張大嘴巴說不出話。巫山老道胡半仙聽見雷賢的話,臉色不由一變,手一鬆,雷賢摔倒在船上。
花船上跳下四名家丁衝了過來,想要救雷賢。不用紫兒發話,巫山老道胡半仙出手將四人打落船下,跌落水中。四人在水中掙扎著往花船上爬去。王一抬眼看向花船,才發現呼韓邪和鐵狼屠三人正在上面看向自己。呼韓邪冷笑一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王少俠。真是冤家...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呼韓邪本想說“冤家路窄”,想想不好又改了口。王一抱拳招呼道:“原來是呼韓邪王子,失禮失禮。”呼韓邪道:“王少俠,這是鬧的哪一齣啊?”王一一怔看向紫兒,他也不知道紫兒意欲何為?見王一不答話,赤狼跳將下來,喝道:“快點放了雷賢公子。”紫兒看著赤狼,露出狡黠的笑容,對著巫山老道胡半仙道:“胡老道,去幫我把他料理了。”巫山老道胡半仙歪頭道:“我已經幫過你了。”紫兒嘻嘻一笑道:“胡老道,幫人幫到底,你只要把他打到水裡,我立馬告訴你,絕不食言。”巫山老道胡半仙道:“好,老道信你。”
巫山老道胡半仙猛一拉二胡,發出嗚嗚之音,人也跟著撲向赤狼。赤狼眼見一個瞎子撲向自己,不屑的道:“臭瞎子,你找死。”抽出大刀,一刀就劈了過去。不想巫山老道胡半仙身法靈活,一閃身竟然繞到了赤狼的身後,琴弓化劍直刺赤狼後心。赤狼吃了一驚,方知自己輕敵了,急忙回刀掃擋。赤狼的大刀與巫山老道的琴弓相碰,發出錚的一聲。隨即兩兵刃相互動相較勁。巫山老道胡半仙琴弓的弓弦底端突然彈出,弓弦盪出掃到了赤狼的手腕並將其纏繞住。赤狼吃痛鬆開手,大刀落到船上。巫山老道胡半仙拉動琴弓,使得赤狼失去平衡,一招馬踏青山,一腳踢在了赤狼的屁股上,赤狼啊的一聲撲向前跌落水中。赤狼掙扎著躍上船,就要再次撲向巫山老道胡半仙。胡狼一聲喝道:“好了,赤狼,回來吧。”制止了赤狼。
赤狼一時大意吃了虧,被巫山老道胡半仙打了個措手不及,跌落河中。心中憤憤不平,奈何胡狼發話,也只好拾起兵器,冷哼一聲,狠狠的瞪了巫山老道胡半仙一眼,縱身跳回花船。胡狼對著白狼使了個眼神,白狼會意,鐵狼屠失了顏面必須找回。白狼輕輕一躍跳將下來,對著巫山老道胡半仙道:“鐵狼屠白狼前來領教。”巫山老道胡半仙搖頭道:“不打了,不打了,我剛剛事出有因,迫不得已,誤將你兄弟打落水下,是老道的不是,老道在此給你們賠不是了。”說著躬身致歉,態度和語氣極其誠懇。白狼一怔,沒想到巫山老道胡半仙會如此。一時間到不知如何是好了?猶豫著要不要出手。
紫兒冷笑一聲道:“什麼鐵狼屠?兄弟被打了都不肯出手討回,看人家厲害就膽怯了。誒呦,鐵狼屠被一個瞎子給打怕了,傳出去真讓人笑話啊。”巫山老道胡半仙面露慍色,喝道:“你...”沒等話說完,白狼的雙槍已經攻了過來。白狼明知道紫兒這是激將之法,但哪受得了?也不管巫山老道胡半仙說啥,直接攻了過來。巫山老道胡半仙聽得勁風襲來,知道來者不善,不敢分神再說話,將剩下的話都嚥了回去。一拉二胡發出嗚的一聲,身形閃動快速避開。白狼一招不中,雙槍一掃,一上一下划向巫山老道胡半仙。巫山老道胡半仙二胡為盾,琴弓為劍,左擋右刺與白狼戰到一處。白狼雙槍靈活,巫山老道胡半仙身法靈活,兩人都是以靈活見長,以快打快。五十招一過,巫山老道胡半仙畢竟眼睛不可見物,在這狹小的烏篷船上吃了虧,逐漸落於下風。白狼虛晃一招,半空中變招,一槍直刺巫山老道胡半仙面門。巫山老道揮動琴弓擋住,故技重施,鬆開弓弦掃向白狼的手腕。白狼早就防著他這一招,另一隻槍一挑,弓弦與槍頭纏繞到一處。雙方兵刃交纏到一起,開始比拼內力。片刻,只見巫山老道胡半仙和白狼額頭漸漸出現汗珠,已經到了生死關頭,誰先收力誰就會吃虧。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