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也沒辦法對墨先生他和君臨他他們回答什麼東西了,只能讓他們自己去猜測了,而我也要跟他們一樣去猜測一下這個老頭子到底是幹什麼的?不過這些東西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完全一點都不重要嗎?不重要的東西拿來花那麼多時間去猜他幹什麼呢?等到我們終於知道的時候,那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我和君臨他兩個人在出來的這個路上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剛才這個老頭真的就是這樣一個人嗎?難道我們兩個是不是看錯了或許說其中還有什麼隱藏的秘密?我回去路上越想越不對勁,對著旁邊的君臨他說。
“你有沒有發現這個老頭子有哪一點不正常啊我總是感覺有一點不對勁,肯定是說不出來的,哪個地方不對。”
“你這麼一說,我也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你也說了,這種不對勁是說不出來的,說不出來的不對勁又怎麼去找呢!”
這君臨他這樣問道,我倒是把我問得啞然無語了,確確實實是的呀,要說不對勁的話具體又說不出來,我回頭一看,才發現此時這個茅屋的門已經虛掩起來了,可是我們出來的時候明明沒有人選擇把這個門給關上呀,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貓膩,連忙回過頭去準備又衝向那個茅草屋裡面去看一看。
這君臨他看著我發瘋似的突然又折返回去,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在後面大聲地叫喊著我的名字,還一邊追趕著我我把這個門一推開,突然發現這裡面的老頭子已經不見了。
“小兄弟,突然發什麼神經呀怎麼了?”
“怎麼這老頭去哪了?怎麼突然之間人不見了,趕快找一找。”
君臨他突然發現這老頭子也是不見了,也是格外的吃驚,連忙進了這個房子裡面,到處翻找,可是已經翻遍了,仍然沒有見到這個老頭子的蹤跡,何況這個茅屋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出路,四周也是格外的空曠,就這一個地方,可是這老頭子竟然這樣憑空消失了。
我和君臨他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人都是搞不懂這種情況究竟是怎麼發生的,怎麼平白無故產生了這麼奇怪的現象呢?這是我們兩個所不能接受的呀!
“什麼情況?難道我們剛才進去那些事情全部都是幻覺嗎?難道這些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嗎?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一點吧!”
君臨他一臉懵逼的對著我這樣說的,我何嘗不是跟她一樣的感覺呢?總是感覺這些東西,沒有發生一樣,但是我的意識告訴我,這些東西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並不是我們兩個人產生的幻覺。
因為我們手中拿著地圖,只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的,而且這周圍的地形我已經有一點可以感覺到熟悉的樣子了,所以說這個地圖肯定是真的,而君臨他跟我也是同樣的想法,但是,所有的東西都在唯一不見的就是那一個老頭子。
我跟著君臨他圍著這個茅草屋,簡直是把這裡都翻遍了,就差快要掘地三尺了,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充分的話,我們說不定真把地上給挖了個遍,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那個老頭子,我跟君臨他,也是帶著滿心的疑惑決定還是繼續上路了。
終於按照這個地圖上的所指標誌,我們終於在天黑之前到達了天地閣。
當我見到百事通之後,她很是詫異因為兩個人是一起出去的,結果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回來了。當我把所有的事情跟這個白痴聰說了之後,他也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他都沒有繼續跟我們交流,只是叫人帶著我和君臨他下去休息,而且還叫了另外的人去幫墨先生他和君臨他的兩個手下治療傷口什麼東西?
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百事通說起,也許他現在暫時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我想我給他一段時間他應該慢慢聽我們把這些事情全部都說完了,只不過這肯定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我操,小兄弟,我怎麼覺得這個百事通有點不對勁呀好像並不是特別的熱情一樣,是不是會出現什麼問題喲?”
我和君臨他被安排在一起休息,說實在的現在我跟他真的是急需要休息,但是這個情況就讓我跟他感覺到不能夠睡著,因為這百事通反應有一點太過於不同尋常了,什麼話都沒有說,搞的我和君臨他兩個人也是不知所措,雖然他已經吩咐人去替墨先生他和那兩個士兵治療傷口去了,但是我更希望的是這個百事通立馬拿定主意帶人,然後去那個墓室把清婉的屍體給找出來,這樣的話說不定他還能一線生機,能夠把這個清婉給救活過來。
“我看這個百事通可能是一時難以接受吧我們給他一點點時間,說不定他就立馬能夠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