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痛。
而白薇,被她打得摔在了地上,捂住被打疼了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褚暖的唇抿緊,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報復了,她與白薇終究是不一樣的,她也不可能像她對她那樣一一把過去的每一件事都以同樣的方式還回去,她做不到那般的蛇蠍心腸。
大概,這就是她和她之間的區別了吧?
“這一巴掌是清算我與你的恩怨的,你每一次,都是想取我性命,認為只有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傅臻才能像過去那樣一心一意地對你。當然,我也想那麼做,但是我做不出來,我沒辦法像你那麼狠,所以,與其說是清算,還不如說是我想借這一巴掌,切斷我過去對你的恨。白薇,我不是忘記你給我的那些傷害與痛苦,只是我不願意跟我自己過不去,一直記著那些事,是為難我自己,讓我始終走不出來。而如今,我願意用這一巴掌,告別過去的所有恩恩怨怨,麻煩你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以後,她就轉過了身。
白薇癱在地上,看著她的背影,其實她心裡是清楚的,這麼簡單的一巴掌,與她過去對她做的那些事相比,根本是天壤之別,在這之前,她甚至想過千種萬種褚暖會對她可能實施的包袱。
可是,什麼都沒有,只除了這簡單的一巴掌。
或許,她明白了為什麼傅臻會愛上她的原因了。
她不想認輸,但在這一刻,卻是不得不認輸,她以前自信地認為自己比褚暖好上許多,可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她比不上褚暖,這一輩子都比不上她。
縱使她再怎麼努力,都無法與她相比。
白薇張了張嘴,良久了,只吐出了一句話。
“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簡單就放過她?為什麼不再恨她?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她清醒過來?
褚暖本來是打算進屋的,聽見她的話猛地頓住了腳步。
只是,她並沒有回頭,聲音卻傳了過來。
“沒有什麼為什麼。白薇,奉勸你一句,對於一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就不要試圖強求些什麼了,你莫要忘了,你接近他的初衷本來就不單純,試問那樣的事誰會受得了?與其讓他更討厭你,還不如就這樣離開,保有最後的一點尊嚴,還有那在他心底尚存的一點美好,不要一併破壞掉。”
白薇看著她走進了屋子,不久,身影便消失在視線範圍內。
但她那些話,卻猶如醍醐灌頂。
自那日後,白薇便沒再出現過,爵園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她那些對白薇說的話,並沒有告訴傅臻,當然,傅臻也沒有主動問起,似乎,那些事情不曾發生過一般。
半個月後的一天,傅臻帶著她去參加一場宴會。
褚暖手裡拿著高腳杯,儘量地站在邊上,不讓自己太過引人注目,傅臻剛剛拉著她去跟今晚的主人打了聲招呼不久,她就找了個藉口躲在角落。
如果她早知道今天晚上的宴會,是方淮與丁瑩瑩的訂婚宴,那麼,她不可能會來。
她寧可呆在家裡,對於方淮的事情不聞不問,也總好過像現在這樣,扯著臉皮去作出所謂的祝福。
恐怕,方淮也不會想要得到她的祝福。
她看著自己手裡的香檳,那微小的氣泡一個個往上冒,她湊到嘴邊喝了一口,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她是特別想要喝醉。
不遠處,方淮一身得體西裝,丁瑩瑩挽著他的手臂,兩人遊走在各界名流間,接受著大家的祝福。
他的臉上掛著笑,而他身旁的丁瑩瑩更是笑得燦爛,兩人遠遠望上去,就是一對特別般配的璧人。
她拿著香檳的手一緊,總覺得這一幕,特別的刺眼。
她也並非妒忌,若方淮對丁瑩瑩是認真的,那麼,她自然也會選擇祝福,但是她明白,事實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褚暖乾脆移開目光,將手裡的香檳一飲而盡。
人群之中,男人收回了投駐在她身上的目光。
從聽說方淮要與丁瑩瑩訂婚時,他有過詫異,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據說,丁景勳已經見過方淮,也對方淮讚許有加,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阿臻!”
一道叫喚聲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傅臻轉過頭,看見容沫蘭朝著他這個方向走過來。
他連忙迎了上去,“舅媽。”
容沫蘭點了點頭,今個兒是她女兒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