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良君,對吧?好久不見,裴妍現在被關在裡面。”陳新年說給曾良君聽,只是想讓曾良君像個辦法,雖說陳新年知道現在這個情況,指望曾良君不靠譜,但是他還是覺得讓曾良君知道比較好。
“什麼?那個丫頭怎麼也在裡面?”曾良君聽到陳新年的話,眉頭頓時一皺。
“裴妍的性格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喜歡逞能,搞到現在這個局面就不好收拾了。”陳新年搖搖頭,嘆了一口氣,隨即就仰著脖子望著裡面。
陳新年就將裡面的大概情況給曾良君說了一遍,這棟房子和曾良君之前掏老宅子的那間房子的格局差不多,現在三個村民還有裴妍全部都蹲在大堂的角落裡頭,而案犯則在一個死角蹲守這。
案犯的要求是給他一輛加滿油的車,並且要將所有的人都撤開。考慮的時間是一個小時,如果超出一個小時,將間隔一個小時殺一個人。
“現在已經過去多少時間了?”曾良君問道。
“四十分鐘,今天執行任務的都是小型卡車,他要求一輛越野車,旗縣那邊正在調集,馬上就到了。”陳新年說著擦了臉上的一把汗。
曾良君點點頭,目光放在那個房子之中,但就在這個時候,聽到“嘭!”的一聲槍響。
這一聲槍聲,圍在外面的武警和警察,還有遠處圍觀的村民們紛紛臥倒,隨即就聽屋裡傳來一陣尖叫聲。
陳新年臉色鐵青一片,朝裡面喊道:“李橋!不是說好一個小時嗎?”
“嘿嘿,你們有什麼資格讓我遵守時間?現在變成四十分鐘,你們最好快點把車給我弄過來,不然下一次我就殺這個女警!”
聽到這句話,陳新年的心才落了地,剛才被殺掉的應該不是裴妍。
與此同時,旁邊的老倪卻痛哭起來,他的三個家人在裡面,無論死的是誰都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他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腦袋,喊道:“你們進去救救他們,你們救救他們!”
曾良君冷眼看著那個空空的大院,腦袋裡面浮現出裴妍那個活潑可愛的臉龐,永遠都是積極樂觀的樣子。
“讓我去,陳警官。”曾良君說道。
“你去?你有什麼辦法嗎?”陳新年現在非常的矛盾,強攻的話,絕對會刺激那個案犯,但是就現在看來就算不強攻,他也會辣手殺手。
看到陳新年進退維谷的樣子,曾良君說道:“試試,總比不試的好,看樣子李橋就準備拼一個魚死網破。”
“那你去試試吧,最好能夠將他引出頭,我們的狙擊手已經準備好了,只要他敢冒頭,就能一槍將他崩了!”陳新年對這個案犯不守承諾也十分的光火。
隨即陳新年揮了揮手,在旁邊的武警部隊讓出了一條路,隨即曾良君對郭申義說道:“我過去了。”
郭申義只是說道:“小心一點。”
曾良君迅速靠近這個屋子,然後就將自己的靈氣釋放進去了,靈氣就像曾良君的眼睛一般,將房子裡面的情況勾勒的一清二楚。
這位叫做李橋的案犯曾良君也瞭解過一點,畢竟他在楚南市也是鬧得沸沸揚揚,楚南日報花費整個版本,連續在報紙上面登了一個版面。這人當年當做特種兵,反偵查能力非常之強。
現在李橋所在的地方非常巧妙,他站在外面射擊的死角之中,能夠在裡面安然活動,而他手上的三個人質卻在他的掌控之中。
裴妍還有另外兩個人,此時就蹲坐在角落裡面。旁邊還躺著一個人的屍體,躺在地上的那人應該是老倪的一個孩子。
李橋的心思非常細密,也十分沉著,坐在那個死角里面幾乎是一動不動。將情況探查清楚之後,曾良君明白自己是時候應該行動了。
裴妍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危險的情況。
調入刑警隊的時候,她的父母非常反對,母親更是以死相逼。可是裴妍這個性子是從小家裡慣出來的,一旦決心做什麼事情,旁人很難左右,最終裴妍家裡還是跟他妥協了。
剛剛進入刑警隊的一兩個月,每次出鏡她都非常興奮,她感覺自己是一個天生的冒險家,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夠讓她興奮起來。
進入刑警隊的這一年多,裴妍也經歷了不少案子,其間也參與過不少大案要案,但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警隊裡面的老警員每次都十分關照,真正的危險是不可能讓裴妍去面對的。
這一次排查,她也同樣是漫不經心,因為根據老刑偵的資訊,案犯李橋很有可能已經逃竄了,這種排查是在迫不得已之中進行的。然而事情總是存在偶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