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逗趣道。
“體溫?你這輩子也就抱過香老大一個人,怎麼知道不一樣?”楚焦嘲笑道。
“你沒使過體溫計,非得抱過才知道啊?二零零三年高考的時候不是鬧非典麼?那個時候Cinnamo好幾次差點被隔離了!出了好幾次醫院診斷證明才順利參加的高考!”林森回憶說。
“還有這事兒?”楚焦聞所未聞地激動道。
“是啊!Cinnamo體溫比一般人高出許多!人每天早上一睜眼的時候的基礎體溫是一天中最低的!大多數人都是36度左右,Cinnamo基本上都是36度8到37度。人睡醒之後一天中做各種活動、受外界刺激,體溫會不時地波動升高,晚上7、8點時最高,但是因為人是恆溫動物,所以最高也就37度,可Cinnamo有時候能達到37度5呢!零三年非典那麼人心惶惶的時候,能不被重點審查麼?”林森娓娓道來。
“可是我看香老大總是穿的比一般女生多很多,她那麼高的體溫難道不熱麼?”楚焦納悶道。
“她體質畏寒,明明自己比別人熱乎,卻還十分怕冷,很矛盾吧?天氣有一點轉冷,她手腳就跟冰塊兒似的涼,好像身上所有的熱血都流回去保護五臟六腑了似的!”林森講述。
“那每年過個冬天,香老大不是死一遍一樣啊?”楚焦感嘆道。
“供暖期還好,一到四月份,就跟在南極歷險似的了!直抱怨差點凍死在春天!”林森誇張說。
“那你還老給她捂手?誰冷誰熱啊?你抱著香老大不跟抱暖寶寶似的了麼?”楚焦問起說。
“她是靠我‘充電’的‘暖寶寶’,雙手就是插銷!一年到頭手冰涼冰涼的,不捂手怎麼行!”林森炫耀道。
“哦喲,這個甜蜜啊!”楚焦酒都喝不下了說道!
週日,林森和張香吃飽後半躺在林森家的大沙發上吃蘋果,張香半倚著林森的肩膀看著林森吃蘋果時上下滾動的喉結,覺得像一個球一上一下的來回竄,很有意思,就伸手輕搭在喉結上隨著Adam’s apple一上一下地動,起初林森也沒覺得怎麼樣,可是張香的臉貼在林森的脖子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長睫毛來回刷著他脖子上的面板,有些癢,張香又用手輕摸他的喉結一上一下的,弄得林森有點異樣的感覺,所以不自在地正了正身,挑釁地說,“別挑逗我啊,我禁不起誘惑,該對你做壞事兒了啊!”
張香聽出了挑釁的意思,便隨口回了句,“ぃぃょ!”
“什麼?”林森像鯉魚打挺似的全身一哆嗦驚道。
“OK啊,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願意奉陪!”張香嬉笑說。
這話一出,著實把林森驚得不輕,一口蘋果就嗆到了,然後連忙把張香往沙發的另一端扶正了正,連咳帶喘地說,“別鬧啊!”
張香一臉好笑地看著她,半正經地回說,“我沒鬧啊!”
林森把蘋果放盤子裡,清了清嗓子,說,“這不是鬧是什麼,小小年紀,不學好你!”
這時,張香越發覺得林森的反應有趣,就問了句,“我怎麼不學好了?”
林森眨巴眨巴眼睛,拘謹地說,“這是隨隨便便的事情嚒?不得正正經經的把之前該辦的手續辦好,好好佈置準備下,才行嘛!哪能瞎弄啊?胡鬧!”
這回是輪到張香一口水被嗆了,還沒等把氣咳順,就捂著肚子,狂笑!
林森有點被張香笑毛了,看張香笑得都捂肚子了,有點氣結,問道,“你。。。你什麼意思?你這是笑話我呢還是。。。感動了?”
張香確實樂不可支,但還是強壓住笑意,正色說,“感動,感動,當然是感動?”
林森看著張香臉上強壓的笑意,更是惱得不行,說到,“你這女人是被點了笑穴是怎麼的?感動不是得哭嘛?怎麼到你這兒,感動都得捂肚子笑啦?”
張香清清嗓子,回說,“怎麼沒哭,你看我這眼淚可不是溼溼的假不了嚒?”
林森一聽,更氣了,說,“你那是笑出來的眼淚,好嘛?你糊弄鬼吶?”
張香馬上反駁道,“哪呀,我這是喜極而泣啊!真的,真的!”
林森看著張香一本正經,又點頭示意肯定的樣子,也被逗笑了,邊笑邊說,“切,真被你磨死了,呵哈哈哈。。。”
本來張香就是強壓笑意,這回林森自己都笑了,更是壓也壓不住了,結果兩個人在沙發上笑得不行,張香更是笑得差點滾到沙發下面去,被林森眼疾手快地撈了起來,一陣笑聲過後,張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