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還有心思再去管秀秀小姐的何去何從?”
“靠!!!”
郭業滿腹怨言地吐槽道:“戰場之事瞬息萬變,槍林箭雨,誰能保證不出個好歹?平陽公主之死,關我家秀秀屁事?難道就因為那臭道士說我家秀秀生著一副克父母的命?虎毒尚且不食子,霍國公這爹當得可真尼瑪操蛋啊!”
“呃……”
魚暖暖聽著郭業一頓吐槽,髒話連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過話茬兒來。
發了一通牢騷怨言之後,郭業不無冷笑地鄙夷道:“他說我家秀秀克父母,我還說我家秀秀生著一副旺夫命呢!自從娶了我家秀秀,老子官運亨通,財路大開,如今還貴為堂堂的隴西縣男。這一切的一切,都託了我家秀秀的福氣。話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這位霍國公的翻臉無情不當人父呢,若非他將秀秀扔在隴西那破地方,我倆還成不了夫妻呢。若沒有我家秀秀,哪有今日我郭業的錦繡前程?”
鄙夷作罷,他陡然站起,高高揚起頭顱笑道:“暖暖小姐,我還真不跟你瞎扯淡,霍國公這樣冷酷無情的岳父,我郭業不認也罷!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了,今後只有吳秀秀,從頭到尾就沒有柴秀秀這個人!”
看來,柴紹的所作所為,已經令郭業極為憤慨與不齒。
看著郭業發飆,魚暖暖一陣頭疼,心中哀嘆,早就知道他是這幅德行,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真是惆悵死個了哩!
無奈之下,她只得苦笑勸道:“郭公子,你可答應過我,不動怒,不生氣的呢!”
郭業聞言,不客氣地回道:“是,我是說過,我還答應過你,今後要和柴令文交好,因為他是你長樂坊計劃必不可少的一個重要人物呢。”
咦?
聽著郭業這般說,魚暖暖有些搞不明白了,下意識地問道:“莫非你想反悔不成?”
郭業搖搖頭道:“反什麼悔?既然承諾了,我郭業就不會反悔,平白讓你小看了不是?”
這下,魚暖暖更是糊塗了,一臉的不解之色。
郭業徑直回道:“跟柴令文交好是一回事,不認柴紹這個岳父又是另一回事,這是兩碼子事兒。既然暖暖小姐的長樂坊計劃能替我賺到大錢,我何必跟銀子過不去?我賺銀子,跟認柴紹這個岳父又沒有有一文錢的關係,對吧?”
“啊???”
魚暖暖被郭業的回答給怔住了,心中愣道,這,這是什麼邏輯?也太混亂了吧?
看著郭業那副義憤填膺又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魚暖暖的腦中頓時浮現兩個字——無恥!
這邊不認人家當岳父,不認這門親戚,那邊又要藉著人家的兒子要賺銀子,這不是無恥是什麼?
魚暖暖重新對郭業有了審視,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啊!
其實她不懂郭業,郭業說這番話的時候,又何嘗不是憋著一股邪勁兒?
他要為自己正名,更要為自己的媳婦吳秀秀出口惡氣。
既然柴紹你個王八爹嫌棄秀秀命硬克父母是吧?老子就是讓她旺夫,旺得老子紅到發紫,賺錢賺到手抽筋。
到時候自己混到可以和柴紹叫板的時候,看氣不死你個王八爹。
不僅如此,老子要慢慢掌控你的兒子柴令文,掌控你的寶貝女兒柴禾禾,到時候讓他們都不跟你這個王八爹站在一塊兒,讓你嚐嚐被家人眾叛親離的感覺。
……
看著郭業時而得意時而怨恨,魚暖暖委實搞不明白了,不解問道:“郭公子,你這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啊?”
郭業揮揮手,笑道:“暖暖小姐,你想太多了。咱們在商言商,柴令文柴公子既然是咱們長樂坊計劃的重要人物,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一時之氣,讓你的計劃告吹呢?一個好的買賣人,始終能區分出什麼是買賣,什麼是私人恩怨,孰輕孰重,我拎得清!”
魚暖暖聽著情不自禁點頭,心中暗道,說得倒是有些道理,不過他是真心真意的在商言商嗎?
見著魚暖暖還在瞎琢磨,郭業立馬想轉移話題,催促道:“暖暖小姐,秀秀與霍國公府之事就到此為止吧!那啥,咱們還是先說說你那個長樂坊計劃吧,賺銀子才是頭等大事,其他諸事,統統讓路!”
“啊?”
郭業的思維如此大跨步跳躍令魚暖暖有些反應不過來,驚呼一聲後,說道:“郭公子請稍等,我先整理下思緒,將這計劃再跟你慢慢道來……”
第489章大唐的華爾街
魚暖暖輕輕捋了兩下耳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