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前輩!本應罪該萬死!前輩修為蓋世,風狂這點修為根本不在前輩眼中,風狂此前也從未得罪過前輩!還請前輩慈悲為懷,放過風狂一命吧!”
漠風狂跪在半空,向著張天白不斷磕頭求饒。
“噓……”
“快看,城主居然下跪了!”
“城主一定是害怕了,那城外的白髮前輩的修為果然深不可測啊!居然生生的破開了鎖地渾圓陣,城主難道不怕死,下跪求饒總比丟了性命的強!”
……
眾目睽睽之下,漠風狂居然不顧臉面下跪求饒的一幕,清楚的出現在了漠冥城中所有人的眼中,城中四處都傳出了小聲的嘲諷和議論。
張天白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彷彿沒有看到漠風狂求饒一般,輕輕扭頭看向了身畔的周亦瑤,彷彿將決定漠風狂死活的權利交給了周亦瑤一般。
“狗賊!你滅我周家滿門,可曾饒過我周家之人麼?!”
周亦瑤怒目圓睜,向著漠風狂大聲呵斥了起來。
看周亦瑤的樣子,似乎恨不得將漠風狂挫骨揚灰一般!
“周小姐!您大人大量!是我瞎了狗眼!我不該打你家的寶貝的主意!都是大長老那老賊!都是他挑唆我前去搶奪你周家之物的!那老賊當真是罪該萬死!前輩若是沒有出手,我也不會放過他!請周小姐開恩,放我一條生路吧!”
漠風狂連連叩首,一邊叩首一邊求饒道。
形勢比人強!
此時這周亦瑤不知道從哪裡搬出來了一個如此可怕的白髮老怪物,居然連能夠阻擋天仙的鎖地渾圓陣都擋不住其一道劍氣,漠風狂又如何還敢在擺出之前的嘴臉。
看到那白髮老怪似乎將自己的生死交到了那周家餘孽的手中,漠風狂也再也顧不得自己的臉面了,連連向著周亦瑤求饒道。
臉面有什麼用!命要是沒了,要臉面又有什麼用!
漠風狂的心中想的好,此時有那白髮老怪庇護,自己拿那周家餘孽沒辦法,可是那白髮老怪總不可能護著她一輩子,一旦自己逃過一命,等那白髮老怪不再保護這周家餘孽的時候,自己總有一萬種方法來炮製她,來報復今日之恥!
大丈夫,就要能屈能伸,能軟能硬!
之前自己以為有那鎖地渾圓陣保護,那白髮老怪沒辦法奈何自己,自然是要多硬氣就多硬氣。
如今眼見著這鎖地渾圓陣也護不住自己,那自然是能多軟就多軟了!
忍一時之辱,無論如何也要先保住性命!
可惜,漠風狂不斷的向著周亦瑤磕頭,求周亦瑤饒他一命,周亦瑤的表情卻有如萬古寒冰一般,佈滿了殺機,望著漠風狂的目光中依然帶著無比的仇恨和殺機!
“漠風狂!你這狗賊,休要在此惺惺作態!今日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你滅我周家滿門,還想讓我放過你,你覺得可能麼?!”
周亦瑤緊咬銀牙,一字一頓的帶著強烈的恨意盯著漠風狂說道!
“前輩!這漠風狂當真好生無恥!可憐周家滿門上下,居然死在瞭如此無恥之人的手中!亦瑤請前輩為我做主!”
周亦瑤猛然扭身,向著身畔的張天白跪下說道。
“你!欺人太甚!那位白髮前輩!風狂還是那句話,前輩若是放風狂一馬,風狂定當感激前輩大恩大德,若是前輩執意要幫這周家餘孽對付風狂,休怪風狂拼一個魚死網破!!!”
漠風狂的臉上閃過一道狠色,眼見著求情無望,漠風狂倒也光棍,直接起身,抬頭怒視著光幕外的周亦瑤,開口說道。
“哦?魚死網破?呵呵,你如何魚死網破?”
張天白剛剛抬起的手掌停在了半空,臉上也第一次露出了一絲笑容,看向了光幕內的漠風狂。
“哼!這位白髮前輩!我敬你修為高深,不願與你為敵!此時你若轉身離去不再參與此事還來的及!若是你還要鐵了心的相助這周家餘孽,小心一生苦修化作流水!”
漠風狂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片純黑色,上面密佈著點點星紋的巴掌大小的玉符,玉符上銀色光華流轉,一絲絲玄奧的氣息隱隱自其上升騰而起……
“一生苦修化作流水?!你的意思是在威脅本君了?!哈哈!本君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本君一生苦修化作流水!今日,參與了覆滅周家的人,全部都要死!!!別說本君不給你機會!本君等你將你的後手拿出來!”
張天白笑了,眼中卻流露出了恐怖的殺機。
感受到張天白的那濃烈的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