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朕下的重用,滅那文單國,了結小生與那文單國君貴妃之陳年恩怨。”
她不禁好奇地豎起了耳朵,“哦?你且說來。”
於是那朗清雅便將當年大唐的那些往事如此這般地陳述了一般,女帝聽了以後頻頻點頭,永遠也得不到愛人的滋味。她也很明白,當下對這名名叫朗清雅的男子竟生出了幾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原來這天底下,竟還有如此像自己一樣的傷心人。
五日後,豐沙灣的將軍府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守將阿伊撒看了眼此名裝束怪異的男子,嚴肅地問,“你有何要事求見本將軍?”
他直接說,“來幫助你。”
阿伊撒揚起眉,不屑地看向他,“就憑你?你能幫助我何事?本將軍不認為需要你什麼幫助。”
他身影一晃,直接欺身至她身前,隻手扼住她的咽喉,“你說,我能幫助你何事呢?”
她瞬間白了臉,“你到底是何人?”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到底是何時出手的。
朗清雅更緊地扼住她的咽喉,“我乃四國盟軍的使者。特來勸降於你。”
她臉漲得通紅,呼吸一窒,仍是斬釘截鐵地說,“休想!”
“既然如此,那便留你不得。”說完,手上稍微使勁,“咔”的一聲,硬生生地將她頸骨折斷。
看著她軟軟地癱倒在地的身子,他唇角揚起得意的笑。
拍了拍手,自暗中走出一名女子,身形容貌竟與那阿伊撒一般模樣。“後面的事就交給你了。”
那女子朗聲答,“是。”
二十五日後,四國盟軍再次踏上了那香昏平原。
慕沙瓦站在普比亞山頂上看著盟軍,暗笑道,真是學不乖。
兩軍再度爆發一場惡戰,慕沙瓦唇角噙笑,揮舞著大刀在敵群中肆意砍殺,此時,軍士飛奔來報,“將軍,將軍,不好了。”
她大聲叱道,“何事不好?”
軍士慌慌張張地說,“不知為何,豐沙灣的守將阿伊撒將軍將一線天通往豐沙灣的路開啟了,於我軍後方偷襲於我軍,我軍如今腹背受敵。”
什麼!!!
慕沙瓦頓時白了臉,怪不得大舉來犯,原來是,豐沙灣守將阿伊撒叛變,阿伊撒,你為何要如此?
當下也顧不得許多,雖則敵眾我寡,卻也別無選擇,前有敵軍,後無退路,只得命令軍士們死守一線天,只待那朗勃拉邦將軍的增援軍隊來到。
看著滿地積堆如山的文單國士兵屍體,女帝蜀青鳳得意地笑,“慕沙瓦,你還不束手就擒?你若投誠於我真臘國,尚且可以保全一命。”
她撂倒一名揮劍刺來的兵士之後答道,“呸,休想!”
蜀青鳳笑道,“你一定在奇怪為何朗勃拉邦的援兵會遲遲未到吧?”
為何?心中不禁一驚,朗勃拉邦守將古爾班按理說應該早已接到聖旨,為何遲遲不出兵?
“哈哈,因為朗勃拉邦守將古爾班亦已投效我朝。你是不會有援兵的,速速投降吧。”
什麼!更形驚駭,到底是何原因竟能令追隨陛下多年的兩名猛將同時變節,是何原因?
聽聞此訊息,軍心頓時大亂,不會有援兵,朝廷的援兵遠水救不了近火。
一時間全軍覆沒,那慕沙瓦揮刀自刎,不辱於人。
雲羅聽著前方傳來的戰報,心中一慟,慕沙瓦—那慕沙瓦追隨自己多年,英勇無匹,竟命喪於小人之手,如今慕沙瓦全軍覆沒,再無足夠兵馬對抗此股盟軍。
冰澈輕輕地摟住她,安慰道,“你不要傷心,我們現在還要沉著應戰,不如我們先行退回暹羅郡,以圖後計,我這就修書予十四王弟,訴清這邊情況,叫他作好準備。”
她點點頭,“也只得如此了,朗拉勃邦失守,再無屏障抵禦那四國盟軍入侵豐沙裡,盟軍攻進京城只是早晚的事。”
而那盟軍則一路往朗勃拉邦行去,青鳳看了眼清雅,伸手握住他的手,“此番事成,多虧有愛卿,愛卿之易容術真乃神技也。”
朗清雅仍是笑,並不迴避女皇的親暱舉動,眼中甚至若有若無的閃過一絲嬌羞的神色,他那張含情脈脈的俊容,生生把女帝迷得七葷八素。
而那攝政王見二人之樣子,心中一陣不悅,此人真真不簡單,每每三言兩語便深得聖意,而自己卻一日比一日失寵,看來,若想保住權勢的話,此人留之不得,得想點辦法,柳意,對,柳意,他畢竟是自己的夫郎,心中打定了主意,頓時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