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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友把答案告訴了我,我咳嗽了幾聲,說了句謝謝。

落蕾很奇怪的望著我,環抱著胳膊,站在我面前。

“我總覺得你有些事情瞞著我。”對聰明的女人說話很累,但更累的是當你和她們說實話的時候也無法取得相信。

“因為你現在感情波動很大,我希望調查清楚些再告訴你。”這絕對是實話,但實話偶爾也是廢話。落蕾很聰明,聰明的女人知道問不出什麼來就不會去追問了,所以她沒再繼續問下去,而是著手忙於老人的喪事。我則去了劉叔老丈人的醫療所一趟,似乎感冒藥的效力不夠好。當落蕾問我的時候,我是這樣告訴她的。

喪事簡潔,但並不代表簡單,鄉間的規矩著實比城市多了許多,什麼白布遮臉啊,死不落地啊,壽衣的換髮,先穿那隻手再穿那隻手,加上感冒,我頭疼的厲害,但即便如此,我依舊始終注視的一個人。

劉叔。

他換了套衣服,可是還是不停的流汗,帶來的毛巾被他擦拭的已經擰了幾次了,長長的褲子也溼了一片,只是心想,他這樣流汗下去,不會脫水麼。

喪事一直從早上忙道下午,落蕾幾乎累的差點暈過去,雖然在報社累,但那畢竟是本職工作,全然不像今天事情如此煩瑣,規程如此複雜,所以即便是她,也有所不堪忍受了,我叫她休息一下,她也只是苦笑搖頭。

最後所有人再次散去,房間裡劉叔卻依舊擦著滿頭的大汗,尷尬地站在屋子中央,老人屍體的旁邊。

屍水已經沒有在流了,山風很快把老人吹的乾淨了,但某些人的心卻不是純淨的山風吹的乾淨的。

“劉叔,有些事情我想問你。”我忽然抬頭問他,後者有些意外,但同時把臉上流露出來的討厭之情壓抑下去,依舊客氣地回答。

“說,只要是我劉叔能辦到的不辦,還真對不起這個叔字。”

“你經常拿著酒肉來找落蕾外公喝酒麼?”

“是。”

“你知道他有無痛性心肌梗塞麼。”

“不知道。”

“那老人抽屜裡的**片哪裡來的?這附近只有一家可以拿到西藥的地方。”

“是我幫他取的。”劉叔的汗流的更加多了。

“你不是不知道他有心肌梗塞麼?”我笑著問他,一旁的落蕾則吃驚地望著劉叔。

劉叔在擦汗,卻不說話。他站的地方居然留下了一小淌水漬。

“我原以為老人得的是無痛性心肌梗塞,其實不是,他知道自己有病,而且準備好了急救的藥品,可是他不知道那些酒和高脂肪的肥肉下水比毒藥更可怕。

酒後不能使用**片,否則非但無法發揮藥力,還會造成嚴重的低血壓,老人似乎還有嚴重的低血壓史,本來對這藥物就要嚴格控制,而且長期飲酒和肥膩食物也會誘發病症。”我拿出藥瓶,拿在手裡把玩著。

劉叔的汗淌的更加快樂,但依舊不說話。

“可是低血壓也不會造成外公去世啊。”落蕾忍不住說了句,劉叔像找到了救命稻草,眼巴巴地望著落蕾。

“是的,的確,如果他只做這些,恐怕老人的死從法律來說根本治不了他,他只要推說壓根不知道罷了,但是這藥是你拿來的,可裡面裝的卻不是**片而是醫治感冒的普通藥片,那就相當於謀殺了。”我將藥瓶拋了起來,望著劉叔。

他固執地喊到:“你憑什麼說我換了藥。”

“那不見得,老人的病連自己兒女外孫女都沒告訴,只有你一個人知道,藥出了事情,不找你,找誰?而且外面的狗,恐怕也是你下的毒吧,昨天拿來的肉,可能早就切了一些混合老鼠藥扔給狗兒了。而且,第一個到達現場的是你吧,把散落在地的藥片又重新放回去,在放到床頭,裝的好像是突發性梗死,來不及拿藥,可惜,藥片裡有幾塊沾了泥土,你應該扔掉的。”

劉叔聽完,像暴跳的狼狗,衝過去搶過那個藥瓶,然後將裡面的藥片統統倒出來扔出門外,接著還跑出去使勁踩跟瘋子一樣。

“你不用踩了,那瓶藥是我找來的,不是你換掉的那個,其實只是我的猜測罷了,沒想到你反應如此之大。”我從懷裡又掏出了一個瓶子。

劉叔如同傻子一樣望著我和落蕾,落蕾眼睛裡滿是不解和憤怒。

“我只是為了房子,為了這房子後面的地。”劉叔跪倒在老人的屍體前,居然哭了起來。

“這地是百年難尋的龍嘴穴,埋進自家祖先進去,後人必定飛黃騰達,我求過他好幾次,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