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娜她早就看清楚,青年武士跳下馬的時候沒有拿著長予,只是在腰上懸了一把佩刀,對付這種大開大合的武器,阿米娜更習慣使用自己的軟劍。
這種情況使舒鈺兒一陣犯暈,阿米娜的功夫怎麼樣,舒鈺兒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心知這丫頭是這個冷血,與趙伏波一言不合,拔劍就刺,眼前這個不認識的男子,她自然更不會手下留情。
青年武士顯然不識得軟劍厲害,也並沒把阿米娜看到眼裡。抽下佩刀只向前一送,就向阿米娜的胸口攮來。
“呸,下賤,這便是你的本事麼!”
阿米娜一聲冷哼,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只一閃,便消失在青年武士眼前,一刀落空的青年武士不由得一怔。就在他這一怔之間,阿米娜手裡的軟劍卻如同毒蛇一樣,從側面直奔他的咽喉。
這個冷冰冰的丫頭可是刺客出身,所以下起手來沒有一絲一毫也不留情。舒鈺兒情急之下也來不及多想,忙叫了一聲。
“建安哥哥,自己人,快住手!”
可惜這時。軟劍的鋒刃卻已經到了建安的咽喉處。倒是趙伏波上前一步,一腳透入那青年武士胸前空門。“澎”的一聲,被踹實了的青年武士,在驚叫聲中被趙伏波踹得向外飛跌而去。
“你做什麼?”
軟劍劃空了的阿米娜向趙伏波怒嗔一聲,手中軟劍一擺,打算上前再一劍結果了青年武士的性命。哪料到趙伏波拽著她的手猛力一拉。阿米娜倒站立不穩的,倒向趙伏波的懷裡。
大聽廣眾之下,倒進趙伏波懷裡。饒是阿米娜這冷冰冰,也不由的臉下騰起紅雲。狠狠瞪了趙伏波一眼,不過卻收了軟劍,不再追殺那個青年武士。
這一下不但舒鈺兒包括朱莉安娜,似乎都明白了趙伏波與阿米娜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朱莉安娜同樣翻了趙伏波一眼,估計是怪他到留情。倒是自己地頭上的舒鈺兒,做了一件使阿米娜和朱莉安娜全都吃驚的事情。
她掙脫了朱莉安娜,向前幾步來到那個青年武士面前,蹲在他向前關切的問。
“建安哥哥,那個冷冰冰沒傷到你吧!”
舒鈺兒的話立即就惹惱了阿米娜,臉上剛剛被趙伏波一攬的紅暈立即就退了,伸手就要去拔腰上刺劍。大概是想把眼前的青年武士,與舒鈺兒都刺個對穿。
“阿米娜!”
趙伏波並沒有多說話,只是低喚了一聲阿米娜的名字,接著向她使了個眼色。後者只好氣鼓鼓的收了手,轉過身去來個眼不見心不亂。
那青年武士看到舒鈺兒目光中關切,立即眼睛中露出無限的情意來。幾乎想也不想,就伸手就想把舒鈺兒攬進懷中。這時舒鈺兒才忙向後一躲,擔心的抬眼朝趙伏波望去。
一旁潘丙邁動不大靈便的腿腳,趕上前來到那青年武士身側,舉起手中柺杖,落到青年武士的身上。
“你這個小畜生,如此以下犯上,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剛剛差點被青年武士抱住的舒鈺兒,這時忙又拉住潘丙的胳膊。
“潘爺爺,不要生氣,建安哥哥……”
被氣得呼呼直喘的潘丙指著青年武士怒道。
“不是鈺姑娘求情,今天老夫需是饒你不得!與我滾回家裡去,晚些時候才發落你!”
看到潘丙真的怒了起來,青年武士似乎才想起害怕了。儘管如此,眼睛卻也難捨舒鈺兒俏麗的身影。
這個青年武士是潘丙的孫子潘建安,說起此人也算是這大通布島上文武雙全的第一人。只是因為爺爺,自己又有幾分本事,難免有些眼高於頂。
他從小與舒鈺兒一起長大,也一起在潘家學的大宋的學問。潘丙本是湖州太學生,自然是有才之人。
打小靚麗聰慧的舒鈺兒,早已經留駐在潘建安心中。只求自己能快快長大,好娶了她做妻子。
哪料到舒鈺兒後來被他爹送往黃沙城,這幾年間潘建安發狠讀書練武,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前往黃沙城尋得舒鈺兒回來。
他從地下坐起來怒視著趙伏波與阿米娜,頗有一股子不服氣的味道。
“今天你們兩個聯手,小爺敗得不枉!”
趙伏波倒是上很客氣的向青年武士拱了拱手,作為趙家的二爺,他如此來做也算是客氣的很了。
“在下黃沙城趙伏波,可問這位兄臺……”
青年武士站起身來,對趙伏波的拱手視而不見,只傲然擺了下手。
“不必客氣,來日你們不要落了單,到時潘某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