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離玄不信地道:“信口開河。你不要危言聳聽。”
“易哥,到底什麼事情啊?”葉瑤也急了,扭著身子向何易問道。
“我拿這個事情來和你爺爺做交易,瑤兒你生不生氣?要是心裡不'炫'舒'書'服'網',易哥就不說了。反正我倆都這種關係了……”何易向葉瑤詢問,怕在她心裡落下陰影。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生什麼氣呀!快說。”葉瑤很是通情達理。
“先不急。”何易搖搖頭,對葉離玄道:“交易內容就是你們以後不得干涉我和瑤兒的事情。假如瑤兒不愛我了,那我無話可說,也不會死死纏著她,這點你們放心。”
葉離玄面色陰晴不定,心裡如貓撓一般。雖然極想知道,但是與何易一交易,那等於拿瑤兒做籌碼,事情就變了味兒。
關鍵不知何易是否信口開河,眾人心裡也分析著,但何易如此篤定,不像撒謊,十有八九是有此事。
賀採雙看著老爺子,心裡埋怨著:“剛才你要是不說話。大家都同意他倆的關係了,何易說不定過兩天就能說出來,現在好了,事情全變個味兒,就不信你不答應!家裡親戚今兒死一個,明兒死一個,在這樣下去。葉家遲早都得沒了!那長孫老賊手段狠毒,無所不用其極,往日地勢力就與你不相上下,現在人家一發威。你顧忌這個顧忌那個,天天滿口子原則,這年頭正道人物有幾個好下場,官場如此,修真界亦是如此……哎……”
“瑤兒。我倆出去。讓他們好好考慮一下。”何易起身摟著葉瑤的柳腰走了出去,順便關上房門。
兩人回頭一看。門已被波動所擋,葉瑤拉著何易轉了幾個彎,在角落陰暗處停下,使出隔音禁術,一把摟住何易,擔心地道:“易哥,你說爺爺要是答應和你交易,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人老了就是固執,管他要不要你,現在他心裡掙扎的是你和葉家哪個重要,選擇這比交易,就是以葉家為重,都可以肯定了,換成是我也這樣,咱倆都這樣了,他們也明白,除非殺了我,才能拆散咱倆。”
“你這樣一說,我心裡就好受多了,剛才心裡亂糟糟的。”
“以後和你過一輩子的人是我,雖然咱倆沒有成婚,但還有什麼區別,我對你是真心還是假意難道你還看不出來?說句不好聽的話,從現在起,你就何家的人了,和葉家沒什麼關係了。以後事事除了靠自己,就要靠易哥了!葉家這樣的大家族,犧牲小我,成全大我,事事都已家族為重,冷血之極,你們家裡還好一點,像是別地家,關係淡薄,矛盾重重,吃人不吐骨頭,生長在那樣家庭環境裡面的女兒,哪有開心可言!”
葉瑤感覺心一下子和葉家拉遠了,牢牢的栓在何易身上,不由浮起傷感之情,久久無言。
這種成效與何易往日灌輸的話語是分不開的,要想讓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地,最重要之一就是讓她感覺世上只有自己才是她的依靠,孃家才是外人,分清親近遠疏。
等了足足兩個小時,東方已經露出一片光彩,賀採雙才親自走來相召,眼尖的她發現何易胸部有兩圈細碎的牙印兒,上面還殘留著一抹閃亮。
賀採雙見女兒眸光躲躲閃閃的,秀髮稍稍散亂,一臉嬌羞,何易倒是面不改色,心想:“我們在屋裡激烈的吵了半天,你倆可好,在這兒偷情玩兒,真是恩愛啊!”想著瞪了兩人一眼。
當何易再次摟著瑤兒坐在椅子上,葉離玄似乎老了五歲一般,無力的揮揮手,道:“何易,你贏了,說吧!瑤兒你不要怪爺爺,都是這小子把我逼到這個份兒上的。”說完,變出一張符,一抖手,忽然燃燒起來,向上一拋,一道金光隨之擴散,一閃即逝。
何易不用猜,也知道這是防護措施,看著葉離玄道:“那好,說完估計我也該改口了。”氣死人不償命。
眾人無言,都看著何易,何易面色凝重起來,把犯人中毒假死之事說了一遍,其中詳細步驟一一告知,但未曾說出是在秦省法獄發現,只說在附近幾省,然後重獄長到百金門,再到江空,至此結束。
要是說出在秦省法獄發現,那順藤摸瓜之下,就怕查出自己所幹的事情。
其中牽連著血魔,這一點讓人尤為顧忌,何易打死都不能多說。
並且何易把事情推在其他人身上,只說救了一個人,被告知這個驚天陰謀,然後那人油盡燈枯,魂飛魄散。後來又冒險,潛入法獄,偵破此事,才信以為真。
何易面色平靜地娓娓道來,聽得眾人心寒不已,可以說整個事件石破天驚,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