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爺子聽聞僕人通報,不緊不慢地交代了一番,讓其趕忙出門將福爺等人引至一間極為寬敞的待客室。那房間,佈置得典雅奢華,牆壁上掛著名貴字畫,地上鋪著厚軟的織錦地毯,雕花的桌椅擺放整齊,透著大戶人家的講究與闊氣。僕人手腳麻利地為眾人倒上馥郁清香的好茶,嫋嫋熱氣升騰而起,可茶香卻掩不住屋內略顯緊繃的氣氛。
眾人坐等了約莫半個小時,才見劉老爺子穩步走來,其身後跟著大兒子與二兒子。蘇土和福爺目光一抬,瞬間認出這兩人身份不凡,大兒子正是長安地區威名赫赫的岩石天王劉錦,一身氣勢十足的不屑,自帶地痞流氓的既視感;二兒子則是長安地區的水系館主劉泉,眼眸靈動,透著水系訓練師的機敏,舉手投足間卻也不失大家風範。
劉老爺子入座主位,兩個兒子身姿筆挺地站於身旁,微微頷首,看似謙遜有禮。劉老爺子抬眼,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臉上浮起一抹看似親和、實則疏離的笑意,明知故問地開口道:“哎呀,今日幾位貴客到訪,稀客稀客呀,不知此番前來,所為何事啊?”那語調拖得老長,透著股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勁兒。
福爺面色一沉,也不兜圈子,直言不諱道:“劉老爺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此番前來,正是因為我家孩子被你小兒子給打了的事兒。孩子無端被揍,如今還躺在醫院,滿臉淤青、身受重傷,咱這當長輩的,可沒法坐視不管吶,今日就是來尋個說法,討個公道的。”說罷,雙眼緊緊盯著劉老爺子,目光裡透著不容小覷的威嚴與憤怒。
劉老爺子聽了福爺的話,卻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模樣,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葉,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這才放下茶杯,抬眼看向眾人,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不鹹不淡地說道:“喲,孩子之間打架那不是常有的事兒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呀。這打架嘛,總不能就是我們家孩子一個人的原因吧,說不定是雙方起了什麼衝突,互相推搡起來的呢,這事兒啊,可得掰扯清楚咯。”那副醜陋的嘴臉,話語裡滿是蠻不講理的意味,彷彿他們家孩子打人就是理所應當的一般。
一旁的劉錦更是理直氣壯,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揚起,眼神中透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傲慢,語氣生硬地說道:“哼,在咱這兒,打架這種事兒,向來就是給受傷的那一方賠點錢了事唄,你們也別彎彎繞繞的了,直接說個數就行,大家都省事兒。”那口吻之間,全然沒把眾人放在眼裡,盡顯對眾人的不尊重,好似把這傷了人的事兒當成了一樁簡單的買賣,想用金錢就輕易打發過去。
蘇土一聽這話,頓時氣得臉都漲紅了,“噌”地一下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我們要的可不是簡簡單單的錢啊,我們要的是你們一個端正的態度,是合理正當的賠償,是得讓你們家那孩子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給我們一個妥善的交代啊!你們這算是什麼態度,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金鑫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手不自覺地就往腰間摸去,打算掏出精靈球,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也好為段弘智出口氣。葉落眼疾手快,一把緊緊握住金鑫的手,微微搖頭,眼神裡滿是示意他冷靜的意味,心裡想著現在要是衝動行事,不僅討不回公道,反而會讓己方陷入不利的局面呀,還是得先穩住,再想辦法應對這蠻不講理的劉家父子才行。
葉落眉頭一皺,目光銳利地看向劉錦,聲音沉穩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氣勢,大聲問道:“你們小兒子呢?讓他出來!今天咱們就是為這事兒來的,他才是當事人,躲在後面算怎麼回事,有膽子打人,沒膽子出來面對嗎?”
劉錦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滿是輕蔑,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個毛孩子,在這兒也敢大呼小叫的,你有什麼權利來質問我啊?哼,我家小弟的事兒,還輪不到你在這兒指手畫腳,就是不想把他交出來,你能怎樣?”那話語裡的傲慢與囂張簡直要溢位來了,根本沒把葉落等人放在眼裡。
接著,劉錦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接著說道:“不過呢,要是你們真的想見他,今天晚上就去劉家新宅,就是開發區的那個宅子。到時候啊,我們自會給你們答案,現在嘛,你們也別在這兒糾纏了,該幹嘛幹嘛去吧。”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彷彿篤定了葉落他們拿他們沒辦法,故意拿這話來拿捏眾人,想把這事兒往後拖,好從中謀取什麼對他們有利的局勢一般。
福爺等人聽了這話,心裡都明白這劉家是在故意刁難,可又不甘心就這麼無功而返,一時間,屋內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眾人都在心裡盤算著接下來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