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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部分

到時候沒有後悔藥可買。”陳大師臉色尷尬。老謝連忙打圓場,說先找到那個叫欽那魯的傢伙再說。

為了方便行事,我們來到雅加達北部某偏僻村莊,從村民手中租了幾間寬敞的木板屋,再告訴他保密,否則就不給餘下的那一半高價。這木板屋中只有簡陋的鐵床或木床,我問陳大師是否能湊合,他笑著說:“我年輕時在江西和師父修易學,住在深山中,比這裡簡陋得多,沒什麼不能湊合的。”我心想像陳大師這樣的人也真不多,就算年輕時吃過苦,但已經大富大貴幾十年,卻仍然能屈能伸。

給對方打電話的任務落在登康頭上,印尼語和馬來語幾乎能通用,所以為了防止欽那魯不懂泰語,就只好由登康來。我們把一些說辭教給他,讓他儘量別露出馬腳。其實很簡單,就說是某人的朋友,此人中了降頭,想託欽那魯幫忙找人解開,價錢好商量。

登康不太情願做這種事情,但只有他會印尼語,無奈之下才同意打這個電話。為了增加真實性。方剛調出以前給客戶拍的中降頭的身體部位照片,先用彩信給欽那魯的號碼發過去,然後讓登康過十分鐘再打電話。只過了五分鐘,欽那魯就把電話打過來了。談生意的過程很順利,我們的擔心完全多餘,這個欽那魯顯然比我們佛牌三人組加起來還貪婪十倍,看到圖片之後,聽說有解降的生意,而且價錢好商量,就恨不得馬上飛來找到我們。

大概兩個小時後,欽那魯就到了我們落腳的木板屋,方剛去開門。我躺在床上裝病,用一張薄毯從頭蓋到腳,旁邊坐著登康,阿贊洪班和陳大師、老謝則躲在裡屋。我能聽到有人走進來,用印尼語說著什麼。登康回了幾句,再又聽到這個欽那魯笑著說了幾句,然後我感覺有人伸手要掀蓋在我身上的那張薄毯。

按照事先安排的套路,這個時間我要迅速起身,把薄毯蒙在這人腦袋上,登康和方剛再把他打昏,然後再想辦法施咒或下降,這樣可以避免欽那魯看到更多的面孔。可我沒幹過這種事,緊張之餘動作變了形,雖然起身的速度挺快,但雙手還沒抓牢薄毯,就已經撲向欽那魯。這傢伙長著一張醜得不能再醜的臉,臉很長,還有稜有角,頭髮染成黃黑相間的顏色,嘴唇很厚,眼睛放出邪光,看面相就不是什麼善類。我直接把他給撲倒,欽那魯大驚,剛要推開我,方剛上去一腳踢在他臉上,把他踢暈過去。

陳大師和老謝從隔壁房間走出來,看到地上這傢伙,老謝問:“他就是欽那魯?長得可真夠難看的,是不是小時候出過車禍?”

“你小子真笨,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方剛訓斥我。

第0650章再遇瘋阿贊

我覺得很委屈:“大哥,我又不是黑社會,這種打打殺殺的事,哪裡能做得這麼好?”方剛說誰讓你打人和殺人,只是讓你把薄毯蒙在這傢伙頭上就行,你可好,直接撲上去,你小子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了。

在我和方剛的爭執中,登康已經摸遍了欽那魯的全身,在他腰間摸出一柄帶鞘的短刀,再摸摸全身,除了錢包和手機。再沒別的武器。方剛讓我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綁在椅子上,手和腳都捆得很牢。再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其實我覺得這很多餘,他至少已經看到我們三個人。還蒙個什麼勁。

接下來還是老辦法,登康給這傢伙灌下降頭水,再施巫咒讓他疼得額頭全是黃豆大的冷汗。可沒想到的是,欽那魯和柏蘭相比要硬氣得多,說什麼也不吐口。氣得方剛揍得他臉都快變形了,也沒得到半句有價值的東西。陳大師在旁邊一個勁地勸不要打了,可方剛生氣,還是不停地揍,被我勸住。

方剛坐在床邊,累得直甩手掌,對我說沒什麼效果。這時,我想起之前Nangya在香港機場遇刺後。為了讓兇手把幕後供出來,阿贊洪班在警局用了一種古代苗族巫師所用的契約型咒語。此種咒語不需要儺面具配合,但反而能起到很好的效果,當時還在陳大師身上做了試驗。

把阿贊洪班叫來,看到欽那魯的臉,阿贊洪班搖搖頭,我猜他可能是在想“暴力不能解決問題”吧。

“這個……施降倒是行,可也是要耗費法力的,咱們看看是不是先把價錢商量好,不然大老遠來,總不能白玩吧?”老謝支支唔唔地說。

我說:“肯定不會讓你和阿贊洪班師父白費力氣的,陳大師像是那種會虧待我們的人嗎?回頭再算。”老謝邊點頭,邊說:“那也行,要不先商量個價錢出來?”

阿贊洪班搖搖頭,老謝嘆了口氣:“好吧,反正陳大師肯定不會騙我們是吧,這價錢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