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打扮了吧,雅妮特馬上就瞪大了眼睛。
“少爺,您這身打扮…”
“少廢話!”
奧利凡向雅妮特怒罵了一句,就飛也似的跑走了。
雅妮特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開啟了剛才奧利凡剛離開的房門。只見裡面站著塔芭莎和一位沒有見過的藍髮女性。
“哎呀。騎士大人…這一位是?”
“我是魔法人偶哦。”
希爾菲德自我介紹道。
“哎呀哎呀,您的魔法人偶還真多呢。對了,剛才少爺一身煞有其事的打扮跑了出去…到底是什麼事呢?”
“是要去決鬥。”
“呀,決鬥!?”
雅妮特不由得慌了起來,走近塔芭莎說道:
“為什麼您不阻止他呢?”
“毫無變化。”
“什麼毫無變化!說起決鬥的話,那不是賭上性命的行為嗎!總之就請您救救他吧。”
塔芭莎搖了搖頭。
“救他的人,是你。”
聖·霍里安寺院是一個已經被封閉的寺院。由於坐落在離大路稍遠的方位,所以就成了一個普通人都不會來的地方。
可是,凡事總有正反兩面,在日趨腐朽的建築物周圍長出了茂密的樹叢,對想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做事的某些人來說,這裡就成了他們的最佳舞臺。
比如情侶們和有著不軌企圖的人…主要是以決鬥為目的的人,經常都會集中到這裡來,而這個地方也因此而出名了。
接近傍晚的這個時間,比情侶們的集中時間還要早得多。
奧利凡到達的時候,對方已經全部集中在那裡了。
“太晚了,奧利凡。”
艾伯特盯著奧利凡說道。可是,奧利凡卻一副遊刃有餘的態度,若無其事地接受了他的視線。他好像認為塔芭莎一定會好好幫自己教訓一下對方似的,神情顯得非常放心。
“失禮了,因為我在準備上花了點時間。而且在這種時候,一般來說都是先到的人就會輸的啊。”
奧利凡肆無忌憚地放言道。
“那麼,到底是由誰來出馬?”
奧利凡環視了一下集中在這裡的少年們。
“艾伯特,是你嗎?”
艾伯特嘴角一扭,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啊。”
“卑鄙的傢伙!現在害怕了嗎?那麼到底是誰?誰都無所謂。”
艾伯特舉起了右手。
這時候,從崩塌的寺院後面走出了一個三十來歲的身材高大的魔法師。要說是貴族的話,這個男人的臉上掛著的世俗風塵卻顯得過於濃厚了。長髮被隨意的束在腦後,身上也沒有披著披風。身上穿著皮革做的上衣和水磨過的褲子,腳上穿著一對贓兮兮的皮靴。
“少爺,對手就是這傢伙?”
男人笑著拔出了魔杖。
“嗯,沒錯,塞雷斯坦。你給我徹徹底底的教訓一下他,不用客氣的。畢竟他是‘三角級’的魔法師嘛。”
被稱為塞雷斯坦的男人微微一笑。
“既然這樣,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出手了。畢竟少爺你給了我這個街頭流浪漢那麼豐厚的報酬。要是不賣力點乾的話,可是會遭天譴的呢。”
奧利凡一下子就被他那種兇狠而凌厲的氣勢壓倒了。從他的說話方式來看,這個人似乎是個傭兵。在這個世界上,雖然魔法師基本上都是貴族,可是其中也有一些例外。也就是還存在一些身為貴族卻染指犯罪、或者淪落成傭兵的人。雖然名字絕對不會出現在正面舞臺上,可是數量也並不少。
看來眼前這個名叫塞雷斯坦的男人也是其中的一員。
“…你、你打算幹什麼?你根本沒說過要找代理人來啊?”
“這句話,我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好了。”
艾伯特一邊笑一邊向奧利凡扔出一封信。讀完上面寫的文字後,奧利凡不由得整個人呆住了。
上面是這麼寫的:
“奧利凡並不是三角級魔法師。只不過是利用魔法道具把躲在背後的花壇騎士變成透明而已。”
“看來是有個好心人告訴我了。不過說起來也的確很合情合理啦,在魔法上毫無才能的你,怎麼可能在一天兩天內就變成了‘三角級’嘛。”
奧利凡一臉焦急地轉過身來。
“喂!那個叫塔芭莎的!去哪裡了!喂!”
可是…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