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啦!如若那真的高文超和他很熟,交談之下,勢非要露出馬腳不可。”
口中卻急急應道:“晚輩既已入教,禮不可廢。”
黃九洲呵呵一笑,道:“好一個禮不可廢。”
目光轉到祝小鳳的身上,道:“祝護法,你去回覆藍總護法一聲,就說我留下高護法談談。”
祝小鳳道:“總護法特遣我來找高護法,有事相商。”
黃九洲臉色一寒,道:“我知道,你見著藍總護法時,就說老夫非留下他不可,那就不會為難你祝姑娘了。”
江曉峰深恐黃九洲和他談論往事,自己一個應對不上,就要暴露身份,急急說道:“總護法特命祝護法尋找回去,想必有要事…。”
黃九洲一皺眉,接道:“老夫留作在此,亦是有要事相詢目光轉到祝小鳳的臉上,接道:”你回覆藍福,他如不願高護法留此,要他自己找老夫說話。“祝小鳳臉上雖然有為難之色,但她卻似是不敢再和黃九洲頂撞,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黃九洲目睹祝小鳳去遠之後,才望著江曉峰道:“文超,你好像不願和老夫在一起了。”
江曉峰道:“老前輩不要誤會,晚輩怎會有此用心。”
黃九洲輕輕咳了一聲,道:“只聽你這稱呼,似是已和老夫生份多了。”
江曉峰心中暗道:“高文超出身血手門,怎的會和黃九洲攀上了關係?”
再想到籃福對待自己的情形,似是也含不少的私情成份只聽黃九洲接道:“孩子,藍福對你很嚴厲是麼?”
江曉峰簡直有不知如何回答之感,揣摸著,道:“對我還好。”
黃九洲道:“如若他對你不夠好,我去見他,要他把你撥在老夫帳下。”
江曉峰道:“他對我很好。”
他雖然想表示得和黃九洲親近一些,但卻不知從何著手,弄巧成拙,反而更露馬腳。
黃九洲道:“好吧!你既然喜歡跟著藍福,我也不便勉強,咱們找個地方談談吧?”
舉步向前行去。
江曉峰一面追在黃九洲身後而行,一面暗暗傳道:“看來,藍福、黃九洲、高文超三人之間,大約有一種很微妙的關係,只是局外人無法瞭解罷了。”
黃九洲行到一片樹木旁側,當先坐了下去,道:“孩子,坐下來吧!老夫要告訴你幾件事情。”
江曉峰應了一聲,席地而坐。
他為了要避免露出馬腳,儘量減少說話。
黃九洲雙目神凝,瞧了江曉峰一陣,道:“孩子,你有些變了。”
江曉峰尷尬一聲,道:“晚輩倒來覺得。”
黃九洲道:“唉!咱們相處數年,老夫對你知之甚深,說起來,這也不能怪你了。”
江曉峰所得心頭震動,簡直有著不知如何介面之感。
黃九洲輕輕咳了一笑,接道:“家鳳被囚,對你而言,自然難免心裡不安了。”
江曉峰暗道:“你給我出了藍家鳳這個題目,那就有得談了。”
當下故作驚訝說道:“藍家鳳被囚起來了?”
黃九洲過:“你可是很想念他麼?”
江曉峰點點頭,道:“近來藍姑娘性情大變,對我很壞,但我仍然無法忘得了她。”
黃九洲道:“老夫留神到你的神色,似乎是充滿著憂鬱,大約是知藍家風有關了。”
此時此情,江曉峰只好打蛇隨棍上,點頭應道:“晚輩很想見她一面。”
黃九洲道:“我知道,所以,老夫特來找你。”
江曉峰道:“藍家鳳現在何處?”
黃九洲道:“老夫知道。”
江曉峰道:“教主告訴晚輩,家鳳未來嵩山。”
黃九洲道:“來了,只不過她被隱密的囚著,很少有人知足罷了。”
仰臉望著天上的明月,接道:“孩子,你要去勸勸她,就老夫所知,教主已存殺她之心……”
江曉峰驚叫了一聲,道:“他要殺自已的女兒?”
黃九洲道:“這些事,亦先不用管了,但此刻,她還能有一半生機,只要她能夠改變心意,順從教主。”
江曉峰道:“只怕她未必肯聽我的話。”
黃九洲道:“就算她不聽吧!但你和她交往一場,卻不能夠不盡心力勸勸她,目下的情形,是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怕沒有人能夠救她了。”
江曉峰道:“你和教主的交情……。”
黃九洲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