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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迅速的鉗住她的下顎,讓她沒有辦法把嘴閉上。

“這不就好了嗎?”唐痕冷聲說道,把糖醋排骨塞到她的嘴裡。

“吃掉,不準吐出來,否則的話,我讓你另一個嘴來吃。”唐痕的眸中厲光一閃,左手擭住她的柔軟,威脅道。

這威脅似乎很奏效,她的身子隨著唐痕的話語而顫抖著,現在的她,就是砧板上的肉,等著唐痕來宰割。

唐痕說得出,就做得到,還有什麼是唐痕不敢做的?還有什麼是唐痕做不出來的?他連她的父親都敢殺,他還有什麼事不敢做?

她流著淚,吃掉了嘴裡的糖醋排骨,然後唐痕又拿起勺子,餵了她一勺米飯,然後是栗子雞,蒜泥白肉,咖哩蔬菜湯,不斷地往她嘴裡塞,她流著屈辱的淚水,任誰都不會喜歡這樣被人強迫著用餐,哪怕吃進嘴裡的是美味佳餚,最終也會變成難以下嚥。

胸口有一股氣憋著,迫切的尋找著宣洩的出口,唐痕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暴君,妄圖主宰她的一切。

一直喂她吃到飽,唐痕才放開了她,開始自顧自的大口吃起飯來。

抱著她的時候,小小的身子實在太瘦弱,都摸不到什麼肉,盡是骨頭咯的疼,唐痕很擔心,怕她有一天像空氣一樣消失。

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腸胃一陣急速的收縮,然後撲騰著從沙發上摔了下去,伏在地板上,開始嘔吐。

剛剛唐痕喂她吃下去的那些東西,一點不多,一點不少的全吐了出來。

她一邊吐著,一邊流著眼淚,眼淚順著臉頰滑下,身體微微顫抖著。

“你又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吐了?又沒懷孕!”唐痕看著她,既心痛,又心煩,這一下子唐痕原本旺盛的食慾全無,他放下碗筷,走到唐子琳身旁,輕輕地替她拍著背。

她喘息著,顫抖著流淚。

唐痕嘆了口氣,遞給她一張乾淨的絲帕。

他的愛,太霸道,夾雜著無止盡的恨,抽在她的心上,讓她感到窒息。

壓力如山般壓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渾身乏力,然後失去了知覺,癱在唐痕懷裡。

唐痕長長的嘆了口氣,抱起昏迷的她,走進了浴室。

他摟著她小小的身子,坐在雙人浴缸裡,溫暖的水流拂過他們的身體,讓他覺得很舒適,很溫暖,所有的疲乏都在一瞬間抽離,剩下的只有寧靜,他喜歡現在的感覺,也喜歡現在的唐子琳。

靜默的,平和的,不說話的唐子琳,躺在雙人浴缸中的他和她,彷彿滯留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與外界暫時隔絕開來,在這裡,沒有仇恨,沒有那些束縛住他們的條條款款。

有的,只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無關於其他,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夾雜在他們之間。

他在想,如果沒有十四年前的那一場慘劇,或許,現在的他,會和懷中的這個女子生活在一起,過著平淡而幸福的日子,他會好好愛她,絕不像現在這樣。

不過很可惜,一切美好的幻想,都在十四年前那一場大火中被燒光了,那個單純善良的王智,也在那場大火中被燒死了。

沒錯,唐痕只是唐世釗賜給他的一個名字,他的本名叫王智,他從沒忘記過,他姓王,他的身上流著王家的血液,對他而言,唐痕只是一個代號,一個讓他能在J市暢行無阻的名字。

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編號,一個稱呼,一個沒有靈魂的符號,而他,從沒忘記過,他是誰,他真正的名字叫什麼。

十四年前,王家還是J市最大的黑勢力家族之首,原本與王家世代交好的唐家,忽然與王家撕破了臉,唐世釗為了登上四大黑勢力之首的寶座,殺光了王家上下百餘口,謀奪了王家數以萬計的家產。

王家上下,無人倖免,母親將他和姐姐王雪藏在地窖裡,順著秘密通道離開,僥倖逃過了一劫,為了替他和姐姐爭取逃跑的時間,母親慘死在唐世釗手裡。

那一場大火,燒了整整三天三夜,火勢越演越烈,竟然好像燒不完似的,數以百計的屍體,鮮血,也在那一場燒了三天三夜的大火中,化為灰燼。

他和姐姐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站在不遠處的小山坡上,看著自己的家在大火中慢慢的化為灰燼,眼淚流下來,他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他要親手向唐世釗討回這些罪孽。

他要讓唐家人的血,染滿這塊土地,他今日流了多少淚,他日唐家人就要流多少血。

唐世釗以為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沒有任何人會知道他曾犯下的罪孽,因為所有知情者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