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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綁著女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個金屬架,把她的頭從那槽口塞過去。她恐懼地哭著,尖叫著,用力搖著頭,扭動著,但沒有辦法擺脫。看守又用金屬架上的一個鐵箍把姑娘的頭固定住,結果她就只有手腳能動了。

“行刑!”

主持人一聲令下,怦的一聲,非常快,於姍姍甚至沒有看清那電動鍘刀是怎樣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觀眾中又是一陣喝彩,從那女孩兒的脖子上,一股股鮮紅的血象箭一樣四處亂噴。

原來,由於頭部被固定,切斷的頸部斷面壓在一起,使血從切斷處向四處噴射,卻不像傳統斷頭臺那樣一直向前噴。

女孩子赤裸的身體開始像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穿著高跟鞋的腳和捆在背後的手指不住地動,不過是完全沒有目的。

血噴了足有一分鐘才停,看守們把刑床從金屬架那裡推開,血從女孩子的脖子裡如涓涓細流,嘩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變成了滴流。看守拿了一大塊棉花,把那斷口一堵,用膠帶一貼。

地上看來鋪了瓷磚一類的東西,看守們用塑膠水管一衝,便把地上的血都衝乾淨了。

還是那兩個看守和兩個觀眾,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龍帶剪斷,又解開皮帶,把屍體從臺子上抬下來,仰放在一輛醫院用的平車上,又把人頭也解下來,斷口堵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兩腿之間,讓她自己看著自己的陰戶,然後推進了櫥窗對面的一個小門裡。整個行刑過程用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趁觀眾中間休息的時候,看守們清理了中間的行刑區,那斷頭臺重新回到地下去了。

第二個姑娘被帶走的時候哭鬧掙扎得很兇,四個看守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拖出去。

她也是個殺人犯,二十四歲,因為與鄰居發生矛盾,便偷偷綁架了鄰居四歲大的兒子,最後又把孩子給掐死了。按東島法律,她被判處絞刑。

放尿和驗明正身都沒有什麼不同,女孩子沒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實實自己尿起來。

然後便開始絞殺。

兩個帶小腳輪,半人來高的堅實木臺從兩邊推過來拼在一起,一邊的木臺上有臺階。由兩個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兩隻穿著廉價高跟鞋的腳分站在兩邊的臺子上。

屋頂上緩緩放下一根胳膊粗細的直立鋼管,管中穿著一根絞索,下面只露出繩套。

那姑娘哭得很厲害,也掙扎得很兇,但看守們全不為所動。

鋼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腦後,被抽出的觀眾之一上了臺子,把那絞索給她套在脖子上抽緊。然後另一個觀眾在臺下操縱著電控裝置把那繩套的根部抽入鋼管中。

那姑娘不敢動了,因為稍一動繩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氣不,她哭著肯求饒恕,但沒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兩個觀眾,他們先抽去組合兩個木臺用的銷子,然後每人抓住一個木臺的把手,緩緩向兩邊拉去。女孩子恐怖地低頭看著那木臺分開,哭著不得不將兩腳也隨著分開,隨著兩腳分開的角度越來越大,她的軀幹變得越來越低,繩套被慢慢抽緊了。

她不哭了,眼睛睜得圓圓的,幾乎要鼓出來,她拼命張大嘴巴,胸脯子一挺一挺地,彷彿這樣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氣似的。她的兩條腿幾乎分開到了九十度,由於拼命踮起腳尖,連鞋子那七寸高跟都離開了檯面。但繩套的餘量終於被抽完了,儘管那女孩拼命支撐著,她的兩腳還是從木臺上滑脫了,而兩個觀眾也便停止繼續拖動那木臺。

她用力扭動著蛇一樣柔軟的腰肢,兩條雪白的腿仍然企圖去夠那近在咫尺的木臺,可惜她再也無法成功。

她試了許多次,都夠不倒,窒息使她難過極了,蜷起雙腿又伸直,一會兒又擺動著身體企圖去尋找什麼支撐物,一會兒又兩腿交叉擺動抵禦那強烈的痛苦。

她的舌頭被從嘴裡擠了出來,眼睛開始向上翻去,人像吊著的青娃一樣折騰了足有一刻鐘,才停止掙扎,只剩下像鐘擺一樣的搖晃。

作為緝毒警,多次同毒梟打交道,被毒梟滅口的男男女女也見了不少,只聽說被人勒死的時候非常痛苦,今天親眼看到這女孩兒的絞刑,才知道此言不虛。

在歐洲那些曾經盛行絞刑的國家,劊子手都會按照犯人的體重把繩子放長一段,這樣人往下一落,就會直接把頸椎拉斷導致犯人立即死亡,而東島對於女性的絞刑則是故意讓她們窒息而死,一是為了增加她們的痛苦,二是為了讓她們掙扎儘可能長的時間供嫖客們觀賞。

於姍姍看著那女孩兒被絞死的慘狀,沒等被拉出去就差一點兒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