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累我們都得陪著他們練,你叫我能怎麼辦,我是無奈之下,才使出了這激將法,我要他們知恥而後勇,此法很快就奏效了,下午明顯就比上午要練的好多了。當然,我並未說他們連畜生都不如,我只是說訓練一隻畜生都不需要這麼久。”
不少中立的大臣見罷,紛紛竊竊私語,就這麼幾個動作都學不會。那………那還真是畜生不如。
韓藝繼續說道:“至於我揚言報復貴族子弟,這話我真不知道從何說起,我只是說我剛來長安的時候,常常受到某些貴族子弟的欺凌,我心中很是不爽,想過報復他們。這是人之常情,誰受欺負都會這麼想,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但是我當時還特別說明一點,理智和律法告訴我不能這麼做,我只是想借此威懾他們要服從安排,不然的話,我會懲罰他們的,不管他是貴族還是庶族。我只是跟他們實話實話而已。如果我真的有半點報復的行為,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哪怕是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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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突然道:“尉遲修寂,崔有渝,裴少風。柳含鈺,蕭曉。”
“學生在。”
五人趕緊站了出來。
李治淡淡道:“方才韓藝說的一切,可否屬實?”
“這………!”
五人是你望我,我望他。
李治道:“朕在問你們話。”
尉遲修寂道:“回陛下的話,是………是這樣的沒錯。”
那些大臣聽後。雖然顯得有些尷尬,但也都是有恃無恐。我們這麼多人,而且只是針對一個田舍兒,皇帝還能把我們怎麼著麼,他們是立於不敗之地的。
長孫無忌見差不多了,於是出聲道:“陛下,此事當中可能有些誤會,不如先暫且擱置,從長計議。”
韓藝突然道:“這是不可能的。”
長孫無忌驚訝的望著韓藝,好似在說,我在幫你息事寧人,你還在這裡咄咄逼人。
這麼多大臣,幾乎是整個朝堂,而且其中還有很多開國功勳在,你能拿他們怎樣?這要是撕破臉了,你收的了這場嗎?就算是皇帝也收不了這場啊!懲罰也不是,不懲罰也不是,到時誰都難做。
但是長孫無忌卻不知道韓藝布這個局,就是要狠狠羞辱他們這些貴族一番,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退縮,不然他也不會站在這裡,拱手道:“太尉,他們跑半個圈就暈倒,列隊時左右不分,這下官都可以原諒他們,下官認為只要努力就能夠成功,但是他們這些人不按時歸營,甚至連個招呼都不打,遇到一點點困難,就立刻退縮,還將一切的過失全部推倒下官身上來,沒有骨氣,沒有鬥志,沒有決心,沒有堅持,沒有良心,試問這種人怎堪大用,別人那裡要不要他們,下官管不著,皇家訓練營訓練的雖然只是一個九品小官,但是決不會要他們這種人的,下官已經決定將那些未到的人全部開除,一個不留。”
長孫無忌聽得這話,頓時呆若木雞,心想,這小子是瘋了吧。
群臣中間也是死一般的寂靜。
這話可是要命的呀,其實當不當皇家警察,這都無所謂,關鍵在於韓藝這一番話實在是太狠了,試想一下,連一個九品小官的訓練營都不要他們,那朝廷還會要他們嗎?
他們這些貴族子弟原本就是可以靠著祖蔭去當官的,但是這麼一來,這事情可就懸了。
韓藝這是要趕盡殺絕,堵絕那些人的仕途,我是拿你們這些大臣沒有辦法,但是我要讓你們的後人為此付出最為慘重的代價,相信你們也不會好過的。
前塵毀於一旦啊!
事情到了這裡,真不知道是誰玩大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治身上,只有李治可以挽回了,畢竟這是皇家訓練營,是完完全全屬於皇帝的。
李治還是面無表情,道:“程處亮,你認為呢?”
一直躲在後面的程咬金,突然咳了幾聲。
程處亮立刻道:“陛下,你只是讓臣行監督之職,至於其他的都是副督察負責的,臣對此不便多言。”
其實這根本不需要程咬金提醒,這韓藝瘋了,他可沒有瘋,這口你要開了,你不是將人都給得罪了,哪怕不做總督察也決不能說這話啊。
“這倒也是。”李治點點頭,又向韓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