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而我不是一直希望你留在我身邊嗎?我自私,我孤單,我想要一個能真心真意的人陪著我,既然我要受制於人……算了吧,就讓我親手送你離開。
默默一人來到一直放著寧恩當來時所有衣物的櫃前,獨自傷感了很久,最後還是解開咒語。
原來被酋斯拿走的衣物在沒有必要還給寧恩後,酋斯悄悄放了回去。
不帶任何侍衛,吉施咒矇混過看守侍衛的眼睛,悄然無息來到水牢。
一根根粗鐵鏈栓住著寧恩,嘴角上還掛著幹後發黑的血跡。吉心疼不以卻又無可奈何,想再次撫摸這個人的臉頰;既然你不能留下,就請讓你的溫度留在我的心中吧……可手還是穿過了寧恩昏睡過去的臉。
連著最後一絲的願望都不能實現,吉心口發疼地苦笑——都怪自己急於求成,身體雖然形成了,但法力……
穿過寧恩臉頰的手影沒有預兆地搖晃了一下;時間不能再拖延了。
對著鐵鏈一指,被綁著的人一下失去引力,在身子快要倒下的那一刻居然飄了起來;寧恩睜開在重似鉛球的眼皮;印入眼簾的是吉受傷無奈的面容;寧恩自然想反抗,可看到吉手上捧著的衣服和身後用人偶做成自己的人偶,心不禁抖了下。
吉沒有說話,將寧恩化成一樣的霧影,帶出皇宮外的狩獵場,這裡靜悄悄地,只有頭上那一點亮光。
身體沉了下,寧恩站不穩坐到了地上,同時吉手裡地衣服也掉在了地上;寧恩毫不猶豫撲住那些衣物;生怕吉反悔;吉只是寬容地看著虛弱地張開嘴:「今晚,我送你回去……」
寧恩還來不急反應這是怎麼回事,手機突然發出的亮光在此時顯得格外刺眼。緊緊抱住懷中的衣服;看來離別的時間到了……
聽著吉口中愈來愈來地咒語,一道亮光從天際射下,想必驚動了很多人。
「走!」刺眼的強光遮住寧恩的視線,看不到是吉在這一刻的表情,卻清楚的聽到那心碎的聲音。
強光地出現讓酋斯心中暗自叫糟,酋斯擠開往狩獵場衝去計程車兵往吉的寢宮衝去。霍然推開門,只看到吉口吐鮮血倒在床上。
身體彷彿被卡車輾過一般;渾身痠疼;別說是輕輕動一下手指;就算想要微微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身體無法移動但大腦可是清醒得很——為什麼吉會突然這麼大方的離開?那道光把自己帶到了甚麼地方?腦袋高速運轉都想不出一個之所以然。
布鞋摩擦地板的聲音由遠至近傳入耳中,打斷寧恩的思緒。
額頭忽然一片溫暖,根據手型判斷那是一隻屬於女人秀氣的手;那手才抽離寧恩就感覺到蓋在身上的被子人掀開,胸口涼意越來越明顯。
停、停止!寧恩在心焦急地吶喊,但老天就是喜歡跟他對著幹。
整個胸脯被暴露在空氣中,不知不覺寧恩掌心冒出少許冷汗;不多時身子被一塊溫溫地布巾輕輕擦拭著。
呼……看來這個女人沒有惡意。
一顆心不由得墜了下來。待那人離去後,思緒不知不覺飄到吉身上……
越想越混亂,睡意也爬了上來。
胃像是起了強烈化學反應一般,裡面的食物與液體不停碰撞翻滾。
一股酸意在一秒內湧上喉管。
「嘔……」
雙手捂住嘴,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
帶著驚恐後怕的情緒環視周身的景物,不可置信地觸碰蓋在身上|乳白色的棉被。電視、素顏色的桌布、身上藍白條相間的病服……寧恩瞬間明白自己身處何處!!
把一開始的因果聯絡起來……自己躺在醫院就說明獲救了,那……吉……難道是夢境?但又隱隱覺得那是一場真實的噩夢。
「呵呵。」寧恩不覺慘白笑起來,能活在現實中真好,最少沒人知道他夢到了什麼羞恥的事情。
揉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感覺到右手手指似乎有什麼金屬物套著,等寧恩看清那是什麼物體時,只知道眼前天昏地暗地晃動——是吉送的戒指!
怎麼回事?自己不是在現代社會嗎?如果那是場噩夢,那麼這枚戒指怎麼解釋?難道自己還在夢遊?
不!!
5。正文…第五章
不管自己身體肌肉還在痠疼,寧恩艱難轉過身子按下床頭的紅色按鈕。
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面帶驚訝地出現在寧恩面前,同時,寧恩自己都感到驚訝。
沒錯啊,是現代社會啊。
「醫生,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