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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光聽見司馬溪這話卻十分高興:“真的?我是不是也帥多了!”說著,還站起身,來回踱了兩步,正面側面給司馬溪顯擺著。忽然就一陣咕嚕聲從大肚子裡傳出來。
“哎呀,溪溪,哥哥我餓了!”
司馬溪側臉望望窗外,這天色也沒黑呢,這死胖子就知道吃!
“難道你中午沒吃飯嗎?怎麼這麼早就餓了?”
胖子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還真是,我連早飯都沒吃。”
“你說你這個人,都一大把年紀了,就是不會照顧自己呢!”司馬溪有些生氣,簡直恨鐵不成鋼,“怎麼連早飯都不吃啊!”
“我昨晚失眠了,天亮才睡著,一覺就睡到晌午。完了懶得起,反正就我一個人。後來著急來找你,就也沒吃午飯。”
司馬溪撲哧一下就樂了:“咱倆一起這麼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有多能睡嗎,你會失眠?這簡直是老母豬上樹了!”
“靠,你才小母豬呢!”胖子光見司馬溪不相信自己,惱羞成怒,“還不是你害的!”
“我?我害你什麼了?”司馬溪莫名其妙。
“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老四也沒時間陪我。弄得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滿腦子想你,想得晚上都睡不著!”
司馬溪一聽“孤零零”這個詞兒就條件反射一般難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胖子光嘴邊一圈鬍子支楞著,一看就是這幾天都沒刮。司馬溪心中不由得又是憐惜又是感動;更有一大股甜滋滋的味道。盯著胖子光的眼睛,十分認真的說道:“光哥,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
胖子光高興了,一把摟住司馬溪的肩膀,說:“溪溪,咱倆找個地兒吃飯去吧。”
胖子光人高馬大,胳膊搭在司馬溪肩膀上,有些沉。但是,給司馬溪更多的感覺是一種踏實,很真實的踏實。自己半張身子都緊緊貼著胖子光,熱量傳遞過來,司馬溪渾身暖洋洋,溫暖一直延伸到自己的心裡。如果颳風,光哥是高山,定會擋風;如果下雨,光哥是大樹,定會遮雨!
有一股強烈的慾望衝擊著司馬溪的矜持與羞澀,終於將自己的左臂繞過胖子光的腰身,就這樣相偎相依,朝門口走去。
胖子光身板敦實,走路一向挺胸抬頭。筆直的腰板,柔軟而又有力。司馬溪圍在上面的胳膊隨著胖子光的步伐而微微起伏,幸福和踏實的感覺一直盪漾到心底,全然忘記周圍還有不少客人和服務員。
胖子光一向想法簡單,自然不會顧及。腋下夾著司馬溪,另一隻手拎著自己那個破舊的黑書包。一掃幾日孤單,只覺得心中充實無比。昂首闊步,傲然前行。司馬溪依偎著溫暖,緊靠著安全,臉上洋溢著春暖花開。不是嗎?冬天已經很快就要過去了。
兩個人,一個全身粗衣粗布,五大三粗;一個上下名牌,修長挺拔。一個粗獷大咧,草莽英雄;一個儒雅俊秀,玉樹公子。四周眾人詫異的看著這兩人,只覺得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糅雜到一起竟然是更加反襯出極致之美,一時卻少有人去聯想其他。
出了門口,沒有大廳裡中央空調的庇護。街上冷風襲來,司馬溪終於清醒,趕緊離開胖子光的半摟半抱,心裡有些犯愁。到底去哪吃呢?今天是初五,飯館一般都沒開業。對面倒是有家KFC(肯德基),可是不行不行,想想上回心有餘悸,這胖子太能吃了。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從前依靠父親,大手大腳亂花錢的小資了。年前生意剛起步,都沒賺幾個錢。今年還有待發展,這錢得省著點花。再說了,光哥根本就吃不慣漢堡。
正在發愁,胖子光卻也見到了對面的KFC。“哎,溪溪,那個不是叫啥雞啊鴨的飯館嗎?走,咱去那,那裡環境真好,還有免費廁所和手紙用。”
什麼呀這是,還豬啊羊的呢!司馬溪哭笑不得,既然光哥不反對,去就去,又不在乎一頓兩頓的,咱,不差錢!
倆人走進KFC,呵,人還不少。一樓幾乎全滿,倆人就上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司馬溪剛要去點東西,胖子光卻讓他不要給自己買,只管買司馬溪一個人的就行。司馬溪納悶,那你吃什麼?胖子光笑笑,拍拍黑書包,自備!
司馬溪狐疑的下了樓,到一層售貨臺點了一份套餐,含著一杯可樂。想了想,胖子光總得喝點什麼吧,知道他不光能吃還能喝,可又不知道他喜歡喝這裡的什麼,就點了一大杯雪碧和一大杯芬達。
等司馬溪一回到座位,驚訝的發現,胖子光居然從黑書包裡掏出一袋子醬牛肉和兩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