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義父,要不要我去教訓他們一下。”
“哼!”丁原鄙夷的輕哼一聲,然後故作姿態的轉移話題道:“奉先,怎麼技癢?”
“哼!”提起武藝,呂布自然不忿他人,輕蔑道:“三把刀,我五原呂奉先沒有放在眼中。”
“哦?”丁原一笑,突然腦海中閃出一個畫面,緊盯著呂布不語。
呂布遲疑道:“義父……有事?”
丁原點點頭,道:“如果技癢,你不妨東進,給我打聽打聽他皇甫岑的訊息。”兩個“打聽”讓丁原加重了引號。
呂布若有所思的望向遼東。
……
黑山。
剛剛趕回來的張婕兒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扭回頭望向身旁的於毒,道:“有遼東的訊息沒有?”
於毒搖搖頭,道:“沒有。”
“沒有?”
張婕兒蹙眉相望,竟然忘記向前走去,似乎遼東的事情一下子又比這裡緊迫了。
“管亥沒有傳來訊息?”
“沒有。”於毒心思不在這上,雖然張婕兒曾經給自己分析過了,但是黑山畢竟是自己的根據地,他的重心自然在黑山這裡,當時張婕兒說藉助河東白波谷的勢力奪取方帥之位,可自己回來兩日了都沒有見到河東白波谷的那些人,頗有些埋怨道:“說好的兵,到現在都沒有,想狙擊大漢天子,總要先剷除褚飛燕才好。”
見於毒如此沒有耐性,張婕兒嘴角微挑笑了笑,並不解釋。
在她心中,不論恨意還是局勢所迫,她最重視的依然是皇甫岑,不過有時候做事要顧全大局才好,現在她更想知道,在遼東究竟是誰在那裡顛三倒四,皇甫岑究竟能不能救出公孫瓚。
如果失敗了,也許心中有些許不甘,亦或是淡淡的憂傷,還是無盡的惆悵,或許還有一些輕鬆。
如果成功了,皇甫岑對她未來計劃的威脅就更加深了。
總之,皇甫岑對她來說是一個極端矛盾。
她同樣不知如何選擇,而遼東遲遲沒有訊息,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種另類的折磨。
瞧見張婕兒失神,於毒自知語急,解釋道:“少主,我不是……唉,張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