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她才不會為了這麼一點事就以身相許,他是想得美。
哈哈。
“我不是那個意思。”雷冽盯著她,已經習慣了她不同常人的說話方式,也沒有生氣的意思,看著她稚嫩的小臉,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緩緩道:“要是你想,我也無所謂。”
聞言,年欣然立馬兇狠無比地瞪了他一眼,兇巴巴的回了句,“無賴!”
人模人樣的,沒想到也是個*。
“年同學,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你有求於我的時候,我也已經擺明車馬了,是要回報的。”
“好吧,雷先生,我也已經說明了,我回吧你是請你吃飯,而且我也說過我沒太多的錢,這家店是你你調的,而且我也再三地提醒你,這家餐廳完全是超出了我能力範圍,只是你一意孤行而已,我不是不回報你,而是我心有餘力卻力不從心。”年欣然也端起來了她的架勢,一字一句地反駁著他的話。
聞言,雷冽眉宇蹙了一下,“你這嘴巴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讚美的話我收下。”年欣然聳了下肩,恬不知恥地回應著,大有一副氣死男人的架勢。
雷冽那萬年難得一變的臉都快要被這丫頭給氣綠了,深呼吸了一口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年同學……”
誰料,年欣然卻打斷了他的話——
“雷先生,對於那晚發生的事,我想那只是意外,是的,你沒有聽錯,那是意外,你和我都沒有預料到的。但也請你放心,我不是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膚淺女人,我也不會讓你負什麼責,畢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也不過是成年間的一場遊戲,你我都不必介懷。一、夜情,誰沒有過,不是嗎?”
這番話可是年欣然醞釀已久的,雖一直沒勇氣說,可是今天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說出口了,必須為自己按個贊。
其實,說這番話時,年欣然的心是七上八下地跳著,因為她不敢保證男人在聽到這番話時,會是如何一個表情,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當場暴斃,但她都豁出去了,有些話是必須得說,有些事情也必須畫上個句話。
年欣然緊拽的手心都為自己捏出了好幾把汗,當她看向男人臉時,卻發現他那雙深邃如同黑洞般的眼眸正死死地盯著他,臉上的表情紋絲未動,只是他那拿著杯子修長的手在空中稍稍停滯了一下,別無異樣。
“一、夜情?”雷冽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年欣然,一抹戲謔的笑重新爬上了他俊逸的臉頰,“年同學,你上次是第一次,我想我親眼所見錯不了吧!”
“你……”
年欣然又一次被男人將了軍,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男人果然道行夠深,她不是他的對手。
與此同時,年欣然更有一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挫敗感,她說了那麼長的一段話,男人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那麼一句話,她卻已經無言以對了。
老謀深算,他就是一隻殲詐的老狐狸。
年欣然乾脆兩手一攤,直截了當問道:“那你想怎樣?”
“這頓飯,你可以不用請。”
“天上不會平白無故地掉下個大餡餅來的。”年欣然並沒有被男人這麼一句話,模糊了她心智,反而是一臉冷靜地看著男人。
心,不由得緊蹙了一下,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
她就不行男人會這麼好,不但幫了她,還請他吃飯,沒真正見過大灰狼,也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吧?
年欣然警惕地看著男人,等著他發話。
男人意外地點了點頭,那鋒利的眼眸還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年欣然,帶著讚賞的語氣,道:“不愧是校長推薦的人才,口才了得,智商也不低,處事還夠冷靜,不錯。”
“讚美恭維的話也不用再說了。”年欣然沒好氣地回了句,要是一般情況下別人稱讚她,她會高興,可是她現在高興不起來。
“說說看你想我怎麼報答你吧!”年欣然也懶得和他繞圈子了,她是直性子,可沒那個耐性。
“很簡單。”
年欣然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事實告訴她,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的話,他的話都是騙鬼的!
上、*也是一件簡單的事啊!
“有多簡單啊?”年欣然冷笑著看向他,多了一絲輕佻。
“不會是你腦裡想的那件事。”
“我……我腦裡想什麼呢?”年欣然真想挖個洞躲起來,男人的眼神太犀利了。
“星期五晚陪我參加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