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般?”阡嫵輕笑:“你是說剛剛那些黑黑的東西?”
蕭沉雪身子一僵,阡嫵卻依舊笑道:“很難看麼?我怎麼不覺得,相反,看到你這般柔弱痛苦無助的樣子,我更加的想要憐惜你呢,唔,受傷的美男子,誘惑值會大增的哦!”
蕭沉雪:“……”怎麼感覺跑偏了呢?
阡嫵抱著他的手收緊,語氣篤定:“我不准你離開,你若是敢違抗,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揪出來,不信你可以試試!”
她的話他如何能不信?這天下任何人都可能是說說而已,唯有她,他相信她一定能做到。
阡嫵的手勾起他的髮絲,雪白的銀絲在她指尖纏繞,她看著出神:“你現在不該告訴我這血魂咒到底是什麼東西了麼?”
蕭沉雪的心警醒:“只是一個折磨人的詛咒而已,不會死,但是卻烙在靈魂中,直到進入輪迴!”
阡嫵深吸這他髮間的味道:“既然如此,就留在我身邊,那所謂的內丹應該可以當你好過一些!”
“你不必這般施捨我!”
“不是施捨,是命令!”
蕭沉雪心間一顫,明明那麼霸道的詞,為何會覺得那般的動聽?“會很難看,很嚇人的!”
“還好!雖然美得有點詭異,但是還不至於嚇到!當然,如果每次都要靠親吻來緩解的話,你就當吃虧一點,讓我佔佔便宜就好!”
蕭沉雪無語,任何拒絕的話都感覺很無力!
阡嫵輕輕將他鬆開,然後扶著他往屋裡走去:“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還折騰,萬一死在半路被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女人強了,那多虧啊!”
蕭沉雪:“……皇后娘娘口才真好!”
“多謝蕭太醫讚美!”阡嫵臉皮厚的守著,將蕭沉雪扶到床上將他摁了躺下,開啟被子給他蓋上:“蕭太醫好好休息,明日出使鳳棲,可別睡過頭了!”
說完一笑轉身就出去了,蕭沉雪看著閉上的房門不自主的鬆口氣,終於走了,不然他定然會窒息的,然而蕭沉雪只輕鬆了片刻,那道門再一次被開啟,門口站著去而復返的阡嫵,她將門關上然後走進來,不給蕭沉雪反應就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蕭沉雪錯愕的看著躺在身旁的阡嫵:“你怎麼……”
阡嫵頭上的假髮髻早就被她取下,躺下之後覺得不舒服,又起身將外衣脫去,只著了中衣躺回去:“為了防止你等下再次逃跑,本宮決定親自看著你,你該感到榮幸!”
蕭沉雪失語,他該說‘男女授受不親’麼?雖然在夢裡她不止一次依偎在他身上睡去,但是那只是夢中,而且他是魂身麒麟,可是現在是真實的,他是一個男人……
相比蕭沉雪的不自在,阡嫵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就是睡在一起而已麼?又沒有做什麼,而且又不是沒有睡過,抱都抱了,親都親了,如今只是挨著睡覺就覺得尷尬,那也太矯情了!
然後一個晚上阡嫵睡得美美的,連自己翻身將蕭沉雪抱住都沒有感覺,而蕭沉雪則是看著床頂,失眠到天明,喜歡的女子就躺在身旁,加上這一夜的刺激,他若是睡得著就奇怪了!
青鸞殿裡夏君澈也是抱著被子一夜到天明,睡沒睡著只有他自己知道。
昨夜皇宮裡那麼大動靜夏君澈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就算知道又如何?他莫非還能去幹預阿姐的事情?
第二天,終於到了該出行的那一天了,皇后和皇后同行,隨行護衛兩千,宮女太監八十人,隨行官員八人,隨行御醫包括蕭沉雪三人,不過蕭沉雪只負責皇上和皇后兩人的身體情況。
偌大的行輦內,阡嫵懶懶的躺在鋪了狐皮的小床上看著一封封送來的信,而中間空的地方擺上了棋盤,一身白衣的蕭沉雪和一身金色龍袍的夏君澈兩人坐在那裡廝殺,阡嫵不明白夏君澈這麼個小小的人兒怎麼就喜歡上了圍棋這種傷腦筋的東西,看著他下得有模有樣的樣子,她唯一的感覺就是想笑,特好笑好吧!
將密信放到一邊:“燕烈刑和赤炎太子都已經動身,曲國聖女也在前日出行,所有人都往鳳棲趕去,看來真的是要來一次大團聚呢!”
說完看向蕭沉雪:“對了!一直忘了問你件事,巫醫族的藥人你可知道?”
蕭沉雪落子的手一頓:“自是知道!”
“那你知道怎麼能毀掉麼?”
蕭沉雪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之上:“藥人其實並不是金剛不壞,而是用藥將他們的身體練到那的程度,加厚肌肉的硬度,還有傷口的癒合速度,給人感覺好像金剛不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