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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瑤邊說著邊摸去,周放又驚又怒,去掰她的手,剛一使勁就被猛然一推,下間程瑤按住了人,眼睜了睜:“喲,還是個頂標誌的——”
&esp;&esp;程瑤手沿著他的大腿往上,周放頓覺一股無法言說的麻隨著她的動作浮湧,劇烈掙扎起來,可他哪裡是程瑤的對手,被按得半點動彈不得,低吼道:“拿開你的手!”
&esp;&esp;程瑤嘟囔著:“性子還挺烈,這春月樓裡的小倌幾時換了性子,倒是別有一番樂趣——”
&esp;&esp;周放已經快要氣絕身亡了,可偏偏被錮得半點也動彈不得,一股羞惱與怒火夾雜沖天。
&esp;&esp;周放二十八年的人生還沒人敢這麼對他,幾乎是呆住,垂死掙扎卻毫無作用,反而在熱烈的親吻間,腦袋反應越發遲鈍起來。
&esp;&esp;像情人間最親密無間的纏綿,又或許這本就是他想的,周放不自覺給與了回應。
&esp;&esp;程瑤一笑,手愈放肆,周放像是猛然驚醒,頓時掙扎,程瑤酒勁催著,這下是真嫌煩了,一手刀將人拍暈,又覺索然無味,人便也昏沉倒下去。
&esp;&esp;夜光鍍在窗臺上,夜風瑟瑟,屋裡屋外一片靜謐,很快天色漸漸亮光,外面傳來輕微的走動聲。
&esp;&esp;天色尚早,太陽還匿著,陸乘風站在廊下,六月就趴在她肩頭,陸乘風掰著點心伸去,六月晃著腦袋吃食,陸乘風喂完六月,正要推門進屋去,近衛來報:“主子,謝夫人登門。”
&esp;&esp;陸乘風有些詫異,這麼早?
&esp;&esp;雖這麼想著,還是跟著去了,剛到前廳便迎上人,含笑道:“周姐姐。”
&esp;&esp;周麗華點點頭,道:“阿放呢?”
&esp;&esp;陸乘風納悶:“周放?”
&esp;&esp;周麗華面顯怒色:“他真是不得了了!不回謝府也不回秀洲,就這麼在外躲著我!我今日定要他好看!”
&esp;&esp;陸乘風鮮少看見周麗華生氣,印象中她一直是個賢淑模樣,便回過頭問近衛:“週二爺在府上?”
&esp;&esp;跟隨來京的近衛都認識周放,答道:“在的,昨夜三更左右來的,主子那時已睡下,屬下便未打擾。”
&esp;&esp;周麗華一聽拔腿就往後園去:“我倒要看看他能躲到哪裡去!”
&esp;&esp;陸乘風覺得有些新鮮,跟上去,近衛帶著周麗華來到一間房門前,識趣退到一旁,周麗華怒氣衝衝推開門,目光尋找之下空空如也,回看過來,近衛伸頭一看也疑惑了,隨即看向對面,指了指:“應當是在那間。”
&esp;&esp;周麗華怒火積壓到頂,大步邁去,哐當一下踢開門,邁步入內,扭頭一看,臉色震驚。
&esp;&esp;這一聲響實在不小,床上的人有了些許動靜,周放艱難睜開眼,先是朝聲音方向看去,不遠處站著周麗華還有已經背過身去的陸乘風。
&esp;&esp;周放艱難動了動,懷中似乎有人,觸手光滑,不由低下頭去,目光掃過一張豔麗的臉,它的主人正因為響動而蹙著眉。
&esp;&esp;周放腦袋空了一瞬,視線卻不受控制往下看,一片雪白間猛然驚醒,拉高被褥蓋住人,騰地一下坐起。
&esp;&esp;周麗華:“……”
&esp;&esp;陸乘風:“……”
&esp;&esp;二人雙雙退出去,剛一出門,只聽到屋內傳來一陣滾落聲,像是誰被踢了下去,周麗華終究沒忍住,又扭頭回去,一進門便看到程瑤虛虛套著件藍色外袍,一腳狠狠踩在周放胸口,臉色陰沉得可怕:“你想死是不是?你他孃的怎麼會在我房間?”
&esp;&esp;這聲音?陸乘風也忍不住了,探頭進來,眼霎時瞪成兩個銅鈴。
&esp;&esp;程瑤眼神冷冽看過來,一望見陸乘風神色,頓時一慌,連忙擺手:“不是——你別多想——”
&esp;&esp;陸乘風指了指她:“你穿著周放的衣服,你讓我別多想?”
&esp;&esp;程瑤低頭一看,竟是剛剛慌亂間隨意套上了周放的衣服,周放被她踩得不知該說什麼,一直扭過頭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