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
&esp;&esp;“逛的時候都做些什麼?”
&esp;&esp;陸乘風額頭布著細細密密的汗,打溼了絨發,她懶洋洋趴在床沿,薄薄的毯子堪堪蓋在肩上,聞言笑了笑:“做什麼,喝酒賞舞尋樂咯,你也去過,也該清楚裡面有什麼。”
&esp;&esp;陸乘風說這話時透著一股淡淡的散漫,像是風月場裡的老手,謝九霄一哽,從身後虛壓上來,對著她的肩膀咬了一口,陸乘風微微吃痛,悶聲笑道:“我說你真屬狗的是不是?”
&esp;&esp;謝九霄說:“我是去過,但是我什麼樣你不知道麼。”
&esp;&esp;陸乘風忙不迭道:“我知道我知道——”
&esp;&esp;謝九霄悶聲道:“那你呢?”
&esp;&esp;陸乘風轉過來看了他一眼:“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esp;&esp;謝九霄說:“我可聽說了,肅北的勾欄連男子都有,你有沒有招過小倌?”
&esp;&esp;他這醋勁總是莫名其妙又令人發笑,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
&esp;&esp;陸乘風道:“沒有沒有,比起那些抹脂擦粉的男人,我更喜歡看漂亮的舞姬,她們遞過來的酒都比罈子裡的香。”
&esp;&esp;謝九霄毫不懷疑,陸乘風若真是個男兒,楚館秦樓的姑娘都得被她挨個遍,心下微微鬱結,將人猛地拉回去:“繼續——”
&esp;&esp; 出處
&esp;&esp;四個人圍著一張圓桌坐下。
&esp;&esp;陸乘風斟酌著說:“周公子,這件事你看如何能商量出個折中的法子,血玉是極為珍稀的物件,這麼多年都難尋一件,碎了也不是她本意——”
&esp;&esp;程瑤按住她:“我說了跟我真沒關係——”
&esp;&esp;陸乘風道:“我知道。”
&esp;&esp;此話一出,二人皆是一愣。
&esp;&esp;程瑤道:“知道你還要賠?”
&esp;&esp;陸乘風說:“要賠。”
&esp;&esp;周放來了興趣,他也很想知道,如果是如程瑤所說的這般,陸乘風真會賠償他的損失?
&esp;&esp;陸乘風看向周放:“周公子開個滿意的價,只要這事能揭過便好。”
&esp;&esp;謝九霄不自覺蹙眉,暗暗舒展間看了陸乘風一眼。
&esp;&esp;旁人或許察覺不出,但謝九霄最能感知她情緒的變化,這個人——
&esp;&esp;周放礙於陸乘風臉面不想揪著不放,看又咽不下程瑤這口氣,一時間猶豫起來。
&esp;&esp;陸乘風笑著說:“四萬兩,如何?”
&esp;&esp;周放皺眉:“不是錢的事。”
&esp;&esp;陸乘風笑道:“我知道,周家財力深厚,區區四萬兩定然是不會放在眼裡,只是周公子,阿瑤與我年少相識,她雖然吊兒郎當了些,可對我從不說謊,你們當中或許有什麼誤會也不一定,只是這一切已經無從考究,不如我們各退一步你看如何?”
&esp;&esp;陸乘風說的其實很在理,血玉本就是極為難尋的物件,讓程瑤找一塊一模一樣的這確實是強人所難,這件事就算到最後鬧到官府去,最多也是按價賠償,更何況陸乘風已經開口了,實在沒這個揪著的必要。
&esp;&esp;程瑤皺眉,張嘴就要說話,陸乘風微微帶笑看著周放,右手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程瑤唔的一聲話被堵住。
&esp;&esp;陸乘風看去一眼,警告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程瑤悻悻作罷。
&esp;&esp;周放只考慮了一會,出於各種考慮,點了頭:“就依你所言。”
&esp;&esp;陸乘風頷首,隨即看向謝九霄:“你聽到了,支四萬兩給我。”
&esp;&esp;周放抬手製止,看向陸乘風:“陸姑娘——”
&esp;&esp;他視線轉向程瑤一眼:“該是她給錢。”
&esp;&esp;陸乘風說:“她給我給都一樣。”
&esp;&esp;“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