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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原來他竟當她藏在他馬車上是想進皇宮,怪不得會將她囚禁在房間中!曲玲瓏忙搖頭解釋道:“小女先前並不知道這是殿下的馬車,藏身馬車之中是因為……因為正在躲避惡人的追找,並未有意要潛入皇宮!”

看他滿面狐疑似不信的模樣,又忙道:“若是小女當真有意要潛入皇宮,那小女又何必在途中出聲讓殿下察覺呢?”

朱臨宣皺眉道:“你這麼做定是有你的目的,畢竟關乎皇室安危,本皇子卻是不能只聽信你一面之詞!”說著頓了頓又緩了語氣道:“你也莫要擔心,若當真是你所言本皇子也不會強加罪名在你頭上,且先回去罷,待查明真相本皇子自會放了你。”

他果然是個好性子的皇子,便是這般懷疑她竟還就未曾下死令,還盡心查詢著證據想替她這與他無關之人脫罪!

他這般溫善曲玲瓏縱使心頭不願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想著她沒做過也不怕他查來,便點了點頭輕聲道:“殿下賢名遠播,小女信的過殿下,只望殿下能儘快查明真相放了小女出宮,小女定當永生永世銘記殿下大恩!”

信的過他?

朱臨宣挑了挑眉,不著痕跡的揚了揚嘴角,溫聲道:“下去罷!”

曲玲瓏朝他福了福身子便出了去。

看著人兒走遠,朱臨宣玩味的笑了笑,擋開長袖重新提筆為他先前未完成的畫上添上最後兩筆這才喚了聲:“高峰”

立時一精壯男子便從外頭進了來,單膝跪地恭聲道:“殿下”

朱臨宣擱了精巧的工筆,笑問道:“我那無法無天的表弟此刻定不太好罷?”

高峰點頭道:“卻如殿下所言,小侯爺自悔了婚鬧的一團亂後便離了京,絲毫未曾停歇的趕去了一個叫青桑縣的小地方,未曾尋到人後竟跟失了神智一般,呆呆的站在那空曠的門庭前一天一夜,方赤紅著一雙眸子又趕去了菱湖鎮,據探子來報這短短几日那小侯爺竟跟變了個人一般,滿目滄桑,神形蕭索的蒼老了許多。”

朱臨宣聽了點頭道:“失了那般一個嬌嬌美人也怪不得他能痛成這般模樣!”說著他嘆了口氣道:“我這個做表兄的怎能忍心見他這般模樣,總得幫幫他才是。”

高峰愣了下,拿不準他的意思問道:“殿下之意?”

朱臨宣笑道:“你著人帶話給他,就說我有他要找之人的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一寫就寫到了這個時候,要死惹

以後小天使萌別等我這個渣渣了昂,早上起來看最好了

☆、登頂

再說這頭顧西臣自到青桑縣見得了曲宅人去樓空; 一時只覺天都灰了。

他惱她又離他,但更多的是悔恨、自責、懊惱自己如此之蠢竟絲毫也未察覺到她的心思。

明明他好容易磨的她對他動了心思,夜夜歡好、時時廝磨可他偏偏在這個時候丟了她!這讓他如何不痛!如何不悔!如何不難受!

他心緒激烈難平; 直愣愣的站在曲宅門口一天一夜方回過神,又馬不停蹄的往菱湖鎮趕。

他知道她首次想逃離他時; 是同那賊漢子商議過要去菱湖鎮,雖此刻她們十有□□不會在那裡,但他未親眼查探搜尋,心中總是難安。

只是他又連著趕了兩日夜的路程雖終是到了菱湖鎮,但還未來的及下馬忽的雙目一黑; 便人事不知了。

也難怪他這般,連日來不分晝夜的奔波,再加上心緒受創,便是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也虧的他只憑著一股子氣能撐到這時候。

等他再次醒來卻是已經在一間乾淨整潔的廂房裡; 疾風在他身旁,見他醒來忙端了水過來:“爺可要用水,感覺如何?”

顧西臣揮開他的手,撐著身體坐起來:“京中可有她的訊息?”

疾風搖頭,神色凝重道:“這幾日屬下帶著暗衛不眠不休的將京中細細的搜查了一遍並未發現小夫人的蹤跡。”

尚存的那絲僥倖瞬間破滅; 顧西臣心中更空立刻掀開薄被下床。

知道他是要去做什麼,饒是疾風全身鐵血也難免動容,在心裡嘆了口氣道:“爺莫要費心了,屬下已問過縣丞; 這菱湖鎮近來並未有人遷居過來,且屬下也怕有疏漏命暗衛們又將這菱湖鎮全部搜查了一遍,卻是未見小夫人及其家人的蹤跡。”

顧西臣聽了頓住動作良久,心中忽的生出了一股子狠勁,狠厲著一雙赤紅的眼珠子,她再次離他又如何,他再將她找回來便是!這天下雖大但他有的是人,有的是錢財,有的是時日,即便是尋到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