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在車裡進行了緊急包紮,戰戈沒有參與。他不敢面對那些傷口,看見飛鏢拔出來時飛濺的血液,戰戈的手就不自覺地打顫,他總是會聯想起湯尼滿身是血地躺在自己的懷裡。一定是最近太放鬆了,心理承受力降低了。戰戈覺得自己太沒用了,退到一旁,雙手交握,抵在鼻尖,看著身邊的醫護人員來回忙碌。
戰戈只參與了收尾的包紮工作,他把手裡的繃帶一圈圈繞在米契爾身上,嫻熟地固定了繃帶後,突然想起什麼,用沾了消毒液的棉球在米契爾臉上擦了三遍,說,“這樣才差不多。”然後才滿意地收起工具。
米契爾換了乾淨的衣服,閉目養神。但是這衣服是不是太正式了點,連領結都繫上了,一身白色正裝,銀色的領結做點綴。
真帥!怎麼能這麼帥!戰戈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用略帶嫉妒地眼神刨了幾眼某人的俊臉,也閉目衝刺能量圈去了,因為能量消耗太大了。察覺自己的能量增長很慢,戰戈知道是被米契爾分走了,於是調整位置靠近米契爾,好讓他恢復快一點。
戰戈一靠近,米契爾就往旁邊挪一點。他雙手緊握,額間青筋浮現,身體總是不自然地動來動去,似乎在忍耐些什麼。其實是因為戰戈的能量讓傷口加速癒合,米契爾現在猶如幾千只螞蟻在背上爬一樣,癢得他都想在地上打滾。戰戈一靠近,就癢得更厲害。這折磨,堪比酷刑了!
開出墓區後,司機問,“BOSS,請問按計劃的路線走嗎?”這次他沒敢看後視鏡也沒回頭。
米契爾點頭。
戰戈一聽米契爾還有事,就想自己坐車回去就好,但是米契爾現在為了自己受傷,就這麼一走了之又好像不太好。
思忖了一會,戰戈還是決定下車吧,人家有事萬一帶著自己不方便又不好開口,自己也不能這麼不知好歹。“你有事的話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傷口注意不要沾水,消炎藥不要忘了。。。。。。”戰戈給米契爾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司機先生,讓我下車吧,我自己坐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