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雪姐的電話。
那邊雪姐,嘴裡叼著一根雪茄,正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接到電話,電話裡的男聲隱約的求饒,一點沒打動她。
真是賤皮子,給臉不要臉......
什麼狗屁天王天后,在他們這些資本者的眼裡,也不過是個玩意的存在。
其實郎爾平跟秦晴也沒有說錯,雖然明星外表是風光,低位也高。
但對真正的上位者來說,也就是個逗趣的東西。
“爾平,我是什麼人,你是知道的。”
“你也說了咱們也有這麼多年的情義了,你跟秦晴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也不可能真的跟你們置氣。”
“我倒是可以重新恢復你們的工作,但我就一個條件.....”
“....你過來陪我...”
雪姐在圈子裡的名聲並不是很好,相比她的能力,她更出名的是她酷愛潛規則底下的小鮮肉。
不過兔子不吃窩邊草,雪姐對郎爾平之前也沒啥想法。
只是現在,將人劃出自己人的範疇外才發現,這男人不愧是能當上天王的,相貌還真不俗。
雪姐的這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劈頭蓋臉的罩在他頭上。
他一張俊臉瞬間變得烏雲密佈,忍著暴怒,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你是個女人....”
雪姐瞬間嗤笑出聲,“女人,女人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可以玩你。”
“....蕩婦,厚顏無恥....”
郎爾平被氣的整個人跟煮熟的紅蝦一樣,臉紅脖子粗的不斷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秦晴與其當了幾十載的夫妻,郎爾平就是再生氣,也不過怒罵一聲,“朽木不可雕也。”
何曾出現過這樣的模樣。
這福猙獰的樣子,讓她很陌生,也很害怕。
上輩子,夫君就是在知道自己對他曾經的岳家使了絆子,他也沒這麼生氣過。
郎爾平顫抖的蠕動著嘴唇,連古語都蹦出了口,道:“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不死何俟。相鼠有體,人而無禮,胡不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