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迷|藥藥效逃過霸道,若有殘留恐對身體損傷太大。這是其錚配的藥方,可盡去藥力。請君公子放心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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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書影看了蘇詩想一眼,動了動手臂,感到身體內真氣凝滯鬱結,當下也不再遲疑,端過藥碗一飲而盡。
蘇其錚看著他喝光了藥,扭頭向蘇詩想道:“哥,我的手沒有力氣,你餵我吧。”
蘇詩想看向君書影,有些侷促的模樣。君書影向來對外人漠不關心,自然沒有什麼反應。蘇其錚只把藥碗遞向蘇詩想,兩眼懇切地望著他。
蘇詩想伸出手去,傅江越卻突然從後面越過,握起蘇詩想的手腕不讓他上前,看著蘇其錚口裡粗聲道:“哪裡就這麼嬌貴了,你端不動我來幫你!”
蘇其錚面色一沉,哼了一聲:“我還怕皂邊帶起微腥的冷風。
“小子,去把魚弄乾淨。”傅江越一把抓起楚雲飛,往外一推,把背後的簍子塞到他懷裡。
楚雲飛面上的淚還沒幹,突然被人亮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些窘迫地趕緊用袖子擦乾淨淚水,兩隻手抱著魚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蘇詩想。
蘇詩想看了傅江越一眼,吹下眼睫淡然道:“辛苦了,雲飛跟我來,我們把魚處理乾淨。”
傅江越想也沒想,一步跨到蘇詩想身前擋住他,對上蘇詩想抬起的雙眼時卻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有些侷促地搓了搓手,道“詩……蘇掌門,讓雲飛去弄吧。你身體剛好,還是要多休息。”
蘇詩想面無表情地回掂了我的藥呢。”轉而又一臉乖巧地看向蘇詩想喚道:“哥哥。”
蘇詩想輕輕掙開傅江越的手,走到蘇其錚身邊,接過藥碗,扶著他的後頸小心地喂他喝藥。
傅江越站在後面,看到蘇其錚抓住蘇詩想腰間的手,臉上有些複雜莫測的表情。
蘇其錚配的解藥果然有效,不過小半天過去,君書影便覺昏沉無力的感覺盡去,渾身舒爽。他已經從蘇詩想那裡知道了他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楚飛揚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沒有被那老太婆的迷|藥迷倒,甚至強行掙脫了那遇強則強的縛靈鐵鎖,元晴趁著楚飛揚消耗巨大內力尚未回覆之前的一刻虛弱,開啟機關,把所有人帶出禁地。他出來之後便消失無蹤了,那老太婆擔心元晴的安危,再加上無法忍受在背叛傷害了蘇詩想之後還和他面面相對,因此也離去了。
那一天到現在已經兩天多,他竟然昏睡了兩天兩夜。君書影一想到所有人都走了,只留楚飛揚一人在那漆黑一片的洞底,一想到他渾身上下都是傷,一想到那地上一灘灘彙集的鮮血都是從楚飛揚身體內流出,儘管他明知道楚飛揚身負絕技,但那絲絲縷縷的心痛總是無法停止,越來越深刻銘心,疼得深了時便像要阻住了呼吸,左胸處疼得像要爆裂。
君書影再也無法忍受,他在手腳剛剛恢復力氣時便起身向山洞外走去,想要去尋找不知身在何處的楚飛揚。
剛剛走出山洞,便看到楚雲飛與蘇詩想正在洞外不遠處的山坡上。蘇詩想不知說了什麼,楚雲飛一臉泫然欲泣的表情,跪倒在蘇詩想身前。蘇詩想面色慈善地微微彎下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似在安慰。楚雲飛展開雙臂摟住自己師父的腰,把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肩膀微微聳動著。
一絲微風吹過,蘇詩想面前的髮絲輕輕飄動,他映襯在夕陽餘暉下的臉龐明明秀美得清冷孤寂,如同天山之上的雪蓮,此時卻有著溫暖的顏色。美得那班多人注目,連君書影也想發出一聲讚歎。
傅江越從海邊捉了一簍魚,一回來就看到這副情景。他眉頭一皺,大踏步地走過去,聲知道的,就是東龍閣的最高心法根本不是人類的身體可以承受的,一旦強行練成,必將心智盡毀,無情無心,惟有殺欲,如同只會殺人的行屍走肉一般,當初元晴便是這樣殺光了整個島上的活口。可是依你們口中所說的楚飛揚……似乎並不一樣。也許情到深處,真的是剋制這個邪門功法的靈丹妙藥呢。若果真如此,最後那小子既得了絕世內力,又能回覆神智,怕不是有些人要羨慕到死了。”蘇其錚說著,一雙妙目撇了一旁的傅江越一眼。
傅江越只當沒聽到他譏諷自己的話,沉默地站著,眼神卻定在蘇詩想與蘇其錚交握的雙手。
楚雲飛站在一邊聽著,抬手摸了摸自己道一聲:“多謝關心了。雲飛,我們走。”
楚雲飛應了一聲,繞過傅江越,走到蘇詩想面前,眼前猛然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轉頭看去,正看到君書影臉色蒼白地向外走去。
楚雲飛瞬間兩眼放光,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