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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怔了怔,喃喃道:“我知道,只會說胡話的人,爛攤子丟給我自己卻……我是瘋了,他算個什麼,竟讓我,”大刺客搖頭,“他什麼都精明,我……”

我目光死死釘住這父子倆不放,神思漸漸清晰,眼前的人和腦子的記憶來回浮現。

怪不得覺著這兩人長得如此眼熟。花木木,花弦,沒錯了。

……

花弦劈暈我之前,問我看到什麼。我說看花呢。他點點頭。然後不等我說嫂子二字他早已迫不及待大手一揮摜在我肩膀上,然後抱著我侄子離開我視線。

這,真是個誤會。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8 章

後夜,我與楚乾做了個交易。

交易的結果是楚乾開始了跨馬尋妻的征途,而我在屋內回味這場交易最後的餘韻。此刻我腦袋濛濛的。

楚乾說,“他從東門離開,先向西徒步一日後掉頭朝南馳馬而去,到了那沂的一座山口突然沒了蹤跡。”他話止看我。

我比較平靜,沉思幾秒鐘說楚乾你花這麼些天就這點訊息,半路被狐狸精迷|奸了是吧。楚乾當下給我一栗子。

我捂住腦袋:“你狠。”

他不耐煩:“謝謝。”湊近我又說:“說說你那刺客。”

翻了一翻白眼,我開誠佈公,一一說了出來,但之間略去了我那些做小伏低時的幾句,我個人認為不足為外人道也,內人也不可。

聽我說完之後的楚乾愣怔幾十秒鐘趔趔趄趄的衝了出去,去勢洶洶。我感嘆他這速度,一時心裡百味雜陳,想起來以前他慫恿我離家出走的一樁事,真是不知作何感慨。

……

我扯了扯衣領,“白蘇。”一手拿過枕邊的藥膏“你給我敷敷。”我按一下肩窩,示意他敷這裡。

他走過來細看我肩膀上的淤青,掀開領子,沒什麼情緒:“給我。”我安分遞給他。

指腹上颳起一指大小的瑩白軟膏,就像羊脂挑玉潤澤剔透,煞是好看。藥膏敷在身上頃刻有沁涼的刺激感傳來,我嘶氣瑟縮了一下,肩膀聳動。白蘇立馬將我身子扶正,臉上沒什麼情緒。

細長指尖輕輕拂過肩窩,一圈一圈擦拭,適宜且清涼,我想昭楠宮裡的梨樹若開了花,約莫是這種宜人香氣。他指腹上微有薄繭,按下來似乎能感覺到指上規律而緊緻的紋理。

一切事宜完後他放下膏盒,替我揭上衣領,目光有些沉重。

我搓搓手,說:“白蘇……”

他轉身去拭手,半天沒回頭搭理我。

良久,我以為他今天心情不爽,便準備睡下,他卻留給我一方後背兀自開了口。

“我在想若那人不是楚乾的舊識,你會怎樣。”說實在我倒沒考慮過這種境地。“下毒,還是刺殺?我認為我在你身邊你已然安全,但若今日。我在想,你會不會……”他驀然止住。

一轉頭我便能和他四目相望,但我怕脖子疼不想轉,只聽得他良久嘆息。

“那個時候,你在想什麼?”

肩膀酸的厲害,我不敢動作幅度過大,以致於無法生動地形容出自己想表達的意思,“你知道我向來不怕這些嘍囉的,我一點都不害怕,一點都不痛,很有骨氣。”我憤然再次強調,“很有骨氣。真的。”他似乎不信,眼裡情意難以捉摸,我微赧著最後強調,“很有骨氣。真的。”

他見我快惱羞成怒,一下彎起嘴角。“嗯,最有骨氣。”

我瞪著他,一動不動。

良久,我伸出脖子:“……脖子疼,你給按按。”

“……”

。。^^。。

那沂。那沂。

我執起衛國版圖的畫冊,手指在粗糙的紙上摩挲挪移,指向南邊。那沂向南,再向南……我手頹然無力,再南邊,那是錆國的附屬地域。我嘟噥著錆國二字,一字一字的念,幾十遍之後發現確實是那個錆國,那個陳姓王家的錆國。

那沂之濱,逾越衛國,之後八十八里疆域是一百多載氣數的錆國之地。

一摞的畫冊在手有些繁重,我垂手扔在地上,誰料身體一時無法立足也跪坐在地,腳踩在翻滾畫軸上摔了個趔趄,先是一股麻木的急流,不等這股急流傳遍全身,我已疼得臉皮抽搐,脛骨突然針扎樣的疼。

“……媽的。”

“疼死我……”

。。^^。。

我和白蘇踱步在遊廊上,烈日當頭,我們當然不是吃飽了撐的來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