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逸討厭她的人,卻喜歡她的身體,她盯著車窗外的街景,無奈絕望的笑了。
他就是一個魔鬼,一個禽…獸,他沒有心,也就不會有愛。
所有對她的好,只是因為她跟他上了床,並且讓他感到了愉悅。
她跟妓…女沒有什麼兩樣,竟然也妄想得到沈辰逸的愛。
記住吧!就像他說的那樣,記住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
四爺,我不敢(1)
記住吧!就像他說的那樣,記住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
這樣,她才不會忘記他的殘忍,他的冷漠,他的折磨和帶給她的這幾日快樂!
這樣,她才不會在不經意間遺失自己的心。
這一夜,沈辰逸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以絕對的身體優勢,壓著她抵死的纏綿。
許清悠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甚至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在心情如此糟糕的情況下跟他做,對她來說,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我說不愛你,你心痛了?”感覺到身下女人的冷淡,他停下動作抬手捏著她的下巴,不悅的問。
被她緊緊咬住的唇瓣,滲著血絲,慢慢的順著嘴角滑落,她的心好痛,痛得讓她無法呼吸。
如果不愛,就不要對她好,她很容易心軟,很容易受傷。
“睜開眼睛,聽到沒有?”他鬆開她的下巴,用手指拭去那一絲鮮紅。
他不愛,但是面對她的自虐和刻意的疏離,心,會疼,很疼很疼……
“你想做,就做吧!如果不想,就放開我,我好累,想睡了。”她睜開眼睛,用舌尖舔了一下紅腫的唇瓣,扭過頭不再看他。
“我想做,一整晚。”沈辰逸冷冷的說完,忽然就有了一種無助的挫敗感,他扳過她的臉,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身體猛烈的動作著。
“啊……”酸澀的疼痛讓許清悠微蹙著眉,悶悶的叫出了聲。
“你太不專業了,交易可不是你這樣做的,想要取悅一個男人不是用愛情,而是用身體,這一點對我尤其有效。”他抬起頭,冰寒的眼眸裡除了無法紓解的欲…望,再無其他。
“我會記住你的話,四爺。”
她的冷笑換來了他毫無憐惜的幾下重重的撞擊:“叫我逸。”他冰冷的語氣裡帶著命令。
“四爺,我不敢,”許清悠皺著眉強忍著雙腿間傳來的刺痛,抬手撫摸著他冷峻的臉龐,驀地,眉頭舒展,妖媚的笑了,“四爺,我會好好的學習怎麼伺候男人。”
四爺,我不敢(2)
“四爺,我不敢,”許清悠皺著眉強忍著雙腿間傳來的刺痛,抬手撫摸著他冷峻的臉龐,驀地,眉頭舒展,妖媚的笑了,“四爺,我會好好的學習怎麼伺候男人。”
沈辰逸看著她強裝出的嫵媚,真想一把掐死她。
學習伺候男人,怎麼學?跟誰學?
“你的男人就是我,你只要把我伺候好就行了。”他捏住放在自己臉上的那隻小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
“四爺,真是會說笑,”她抽出手捂著嘴,用力的笑出了聲,好像他說的是一個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大笑帶來的身體震動,差一點就把他給擠了出來。
他悶哼了一聲,趴在她的身上急促的呼吸著。
“這可是你自找的。”他緩過勁來,暴戾的狠狠掐住了她的纖腰,低頭堵住了讓他煩躁的笑聲,身體開始有節奏的用力律動。
這一場只歡不愛的交融,他們彼此都沒有得到應有的快意。
他只有強勢的掠奪和佔有,而她,只有無助的默默承受……
……(寂靜的分割線)……
第二天清早,習慣早起的沈辰逸覺得懷裡空蕩蕩的,這才發現身邊的許清悠不見了蹤影。
“小悠。”他皺著眉頭喊了一聲。
房間裡,沒有他熟悉的那個甜美聲音。
他猛地起身,衝進了浴室,又去了衣帽間,依舊沒有看到許清悠的身影。
匆匆的洗漱完,他換好了衣服急衝衝的下了樓。
一切與平時迥異的匆忙,只因為一個女人。
“早,四爺!”餐桌前,許清悠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一邊喝著牛奶,一邊很有雅興的翻看著報紙的娛樂版。
“怎麼起得那麼早?”他言語雖然淡淡的,裡面卻透著一層關心,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