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剛談下了與碩楓的案子,中午我請客。”
“咱們的案子你有什麼打算?”梅梅問司蕾。
“我先把我的方案給你看看,大致和你們公司之前的流程差不多。”
“我們公司先前的策劃,你也看了?”梅梅問司蕾。
“嗯,找了一些資料看了看,還有你的一個案例在網上也能找到。”司蕾笑著看梅梅,眼神不知道有多崇拜。
梅梅但笑不語,這個司蕾,聰明至極,還用她來教,案子還沒開始,就已經把相關案件的方案都看了,還做了自己的策劃,這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們公司就是派你一個,都能把這個案子拿下來。”
“你可別取笑我了,我才去公司多長時間。”司蕾白了一眼梅梅。
拐彎處,司蕾只顧著和梅梅說話,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人,一頭撞了上去,眼看就要倒了,卻被一雙結實的臂膀攬住。
司蕾掙脫了還攬著自己的蘇陽,這才發現胳膊被資料夾掛了兩條長長的血印子。
旁邊撞了司蕾的男子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沒事吧,小姐。”
“沒事。”司蕾看著對方輕聲說。
“以後走路小心點。”蘇陽看著司蕾的胳膊,眉頭皺的很深,聲音很低沉,“胳膊記得擦藥。”
說完便走了,步伐矯捷卻又凌亂。只留下司蕾鼻腔前淡淡的菸草味道。
後面的路上,司蕾再也沒有說話。只有人體與空氣擦肩的寧靜與冷清。
“蘇陽瘦了。”梅梅的一句話忽然叫醒了出神的司蕾。
“哦,是瘦了。”司蕾把她們的建議和方案做成電子版,遞給梅梅。
“我們公司和他們公司一直有專案上的合作,之前他們公司來的都是總監級別以上的,這次沒想到是蘇陽。”梅梅隨口說。
“哦。”司蕾心不在焉,“對了,中午吃什麼?”
“你喜歡吃什麼咱們就吃什麼。”
她們四個難得聚齊。
“白松呢,我聽阿蕾說你倆在一起的呢。”梅梅問。
“他說讓咱們好好玩,他怕他來了咱們放不開。”阿桑繼續大快朵頤,吃得那叫一個盡興。
這個白松,考慮的蠻周到。
“小青,你那kevin,能不能讓我見見。”阿桑一邊吃一邊說,一邊說一邊噴。
“去他們工作室,準能見到,我上次就是在他們工作室見到的。”梅梅說道,“除了那張冰山臉,其他的我覺得都還不錯。”
“什麼叫都還不錯,明明就很棒好嗎?”小青不滿梅梅的措辭。
“難道比我家白松都好,不能夠啊!”
“有什麼不能夠的,我家kevin可是很好很有才的好嗎!”小青叫板阿桑。
“有什麼好說的,明天我就帶著白松去見你的kevin!”阿桑繼續扒拉一口飯,狠狠地說道。
梅梅無奈的笑,這有了男人的女人,真是,可怕!
“對了,這位小姐今天怎麼這麼安靜?”阿桑挑著眉毛問司蕾。
司蕾並沒有注意到,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扒著飯。
阿桑敲了下盤子,“司蕾同志,你是丟了魂嗎,問你話呢,你在想什麼呢?”
“啊,我沒聽見,你問什麼了?”司蕾這才回過神來。
阿桑無語。
“咋了?”小青小聲問梅梅。
“我們今天遇見蘇陽了。”梅梅說道。
“你丫出神是想前男友了。”阿桑打趣司蕾。
“阿蕾啊,你要是還放不下蘇陽,你就……”梅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蕾打斷。
“我沒有!”
反應有些過激,大家怔怔地看著她,這是放不下的表現嗎?
司蕾也覺得自己的反應過激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的男朋友是景辰,可是我,我今天卻在蘇陽鬆手的時候覺得心痛,我就覺得,他這一鬆手,我們好像,好像再也回不去了,我好怕,我好怕我們就這樣斷開再也失去了聯絡。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明明是我自己把他推開了,可是,我的心卻很難過!”司蕾忽然抱住自己的腦袋,哭了起來。
前幾日,她遇見了蘇陽的爸爸,和她聊了很多,說起蘇陽的事情。
她很難受,她不希望蘇陽這樣,沒有笑臉,沒有溫度,沒有日夜。縱使她和蘇陽分開,她仍舊希望蘇陽過的好,過的比她自己還好。可是,並不